刻抓起附近的电话打给了张祈山。
剩下的女子有茫然的有还在哭泣的,还有拿起武器走向那些半死不活的鬼子。
“对,她说的对。”
“我要学习本事,保护自己。”
地下室的女子眼神平淡,手中软剑划出几线银光,只见几蓬血雾噗地喷射出来,那些拿着枪支弹药的人身影一晃,重重跌在了地上,没了生息。
那些本该救人治病的白大褂死时双目圆睁,面上还带着茫然神色。
江南念甩了剑上血污,嫌恶地看了一眼满地狼藉后便抽身离开。
等她上来,张祈山已经带着人包围了这里,正在安排人手清理。
她淡淡道:“下边交给你了。”
张祈山见她身上没有伤口,点点头。
“嗯,你先回去,一切有我。”
走至屋外,解九已打开了车门。
江南念被解九送回了张府,二月红敲门而入时她刚沐浴完毕,着了睡衣,披着一头长发。
见她,二月红张口道:“陈皮那个混账,我会处理……唔……”
话未说完,江南念抬手捧着二月红面颊便吻住了他的唇。
他伸手搂了女子细软腰肢,一路被她推着压上了榻。
江南念漫不经心的摩挲他的脸颊,轻慢道:“二爷,这是为了自己的徒弟要个说法,还是前来献身?”
二月红仰面躺在床上,便听到女子这般让人不知所云的话语。
他笑笑,“张星月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女子骑在自己身上开始脱衣服,长裙委地,江南念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男人轻轻笑了一声,俯身重新吻了下去。
她心情不太美好呢,就拿他们慰藉一二也是不错的。
男人可以,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呢?
在她的世界里,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她想做就做了。
唇齿厮磨、舌津交缠,女子未束的长发扫了下来,二人又吻过一回,得了空隙二月红才低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从前,她也只是和他们调笑一番,要说动手也是戏谑过陈皮一把。
江南念轻慢道:“睡个人还需要理由?”
二月红一手枕在脑后,看女子双眼微阖,纵情驰骋的模样。
许久后二月红着嗓子问:“我与陈皮,谁更让你舒服?”
江南念唔了一声,一开口声音媚得快能滴水:“红官,不如打电话让小橘子过来比试一番?”
“你这个疯子…”二月红眼波流转间,重新吻了过去。
她就是疯子,他们还不是一样为她疯狂。
身下的女子似笑非笑,勾人上瘾让他痴迷。
“红官,那你可要一直都这般清明,千万千万不要爱上疯子哦。”
她的肉体在欢愉里沉沦,灵魂却分外清明。
她可真是个好人呢,这般好心的提示他们千万不要爱上表象的她。
因为,她不会爱上他们的。
她只是有点难过,想玩玩而已。
气运之子的气运,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是他们送上门的呢。
睡过一觉,二月红趁着张祈山忙于公务,把人拐回了自己的府邸。
于是,睡了二月红师徒的女子这般尽情玩闹了几日。
在街上闲逛时,被等了好几日的齐铁嘴低声下气哄回了香堂。
他打开了库房,指着那些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的全部家当,我…我心悦你,张星月。”
“我想……”
齐恒,不要说出来,那些真心话我不想再听了。
不要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不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