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楼也承认这一点。
哪怕此前被她利用过故意气张海侠,他还是跟孙子一般搁外头蹲了两晚上。
如今虾仔没来,他就蹲不住了,在厦门学的那一身本事如今全使在偷香窃玉上头了。
这手感真美,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江南念睡衣凌乱,皮肤在月色下白得发光,诱人采撷。
“你又不是虾仔,我不想要。”
她还跨坐在张海楼腿上,却漫不经心地说自己不想要。
张海楼就跟被浇了盆冷水一样,理智回笼,却硬得不行,他沙哑着嗓子说:“那怎么办?哥哥想要。”
江南念声音更软,她平时趾高气昂,这近乎撒娇的语气还是他头一回听:“我不知道呀,小美人说怎么办嘛。”
张海楼忍了又忍,红着眼骂了一句:“草!”
女子此时眨着眼睛满是无辜地问:“小美人怎么能说脏话呀,人家可听不得这种话,太粗俗了…”
她才小声叫了一声,被张海楼捂住了嘴,整个人也被压倒。
江南念气不过,发泄似的一口咬在他肩头,立马就见了血。
“小祖宗,你轻点。”
肩头的疼更是刺激到了他,他这眼神跟饿狼一样,似乎是跃跃欲试回咬一口,江南念连忙伸手也堵住张海楼闷哼不住的嘴,用力瞪着他。
他只好吻着着她的掌心,黑暗中他的两只眼睛似乎泛着不怀好意的光。
张海楼单手握住她手腕往一边扯开,叼住她的红唇尽情辗转吮吸。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这种烟味儿很冲,并不好闻,胜在便宜。
江南念平时不喜欢闻二手烟,但在床上总是事事例外,含情目里尽是风情,带着勾人的梢儿。
强健与柔软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血脉喷张,心跳如雷。
江南念嘴上说不想要纯粹是耍张海楼玩,她被亲的表情迷醉,媚眼如丝,他忍得住才怪!
这会儿不仅是他想要了,她也想要,窗户打开着不是那么热,丝丝夜风吹进来,愈发显得男人胸膛滚烫。
他一边做,一边问:“怎么样,我活儿还不错吧。”
“肯定比虾仔强点,之前他腿没好。……………”
“你看我伺候得你多美,多舒坦,乖,再来一次。”
不要脸的人继续问着不要脸的问题。
“不要脸…”
“混蛋…”
“唔……”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多过怨怼,张海楼吃到肉了被骂了也不痛不痒。
贪婪地吃着大美人,尽情感受那一身缎子般的皮肤亲密接触,舌头见哪儿舔哪儿。
“媳妇,我伺候你。”
事后,张海楼把提前打好的热水兑了,嬉皮笑脸的给她擦洗。
之后又搂着她,重新入睡。
翌日,三人着了南洋办事处的军服,看起来非常有气势。
张海琪想着先去蹲守张祈山回程,打了个招呼就先去找长沙张家暗处的人了。
江南念直接拿着之前张祈山给的令牌,找人弄了俩匹高头大马。
“走吧,我们先去他府上。”
张海楼帅气的上马,“好咧,媳妇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楼中小二换过一次新烧的茶,解九一行人接到信息终于姗姗而至,坐在窗外看着楼下街中央的闹剧。
齐铁嘴好奇道:“丫头出现了,二爷不准备来一出英雄救美?”
陈皮不慌不忙坐到他身侧,见二月红眼中带倦,斟了杯热茶递给他。
二月红接过慢悠悠刮着茶盏,笑言:“我倒有好奇小月亮心里说过的那些,丫头不会有事。”
只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