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看了下,收了准备离开。
张海琪还是提醒了一句,“海侠性子好,你别把人家玩死了。”
江南念到的时候,张瑞朴正利用张海侠威胁张海楼上南安号。
她一句话没说,直接把张瑞朴包括他的人手都干掉了。
江南念直接摸上了张海侠受伤留下的那类似蝴蝶痕迹的伤疤。
张海楼还处在懵逼中,拿了她的手腕嚷嚷道:“喂喂喂,你干什么?”
“动作轻点,别欺负虾仔。”
江南念挑了挑眉,打开了圈着她的手。
她挑眉反问:“不欺负他,欺负你?”
竟然有人调戏他?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张海楼又怎是受人调戏之人?
“也不是不可以,大美人要不要来一次?”他嘴边浮出一抹浪荡的笑。
角落里张海娇警惕地盯着她,小声问:“你是来救虾叔的仙女吗?”
江南念对上小孩的眼眸,声音温柔了许多,“差不多,他们干娘拜托我过来的。”
张海楼跳了起来,“干娘?她让你过来做什么?”
“她有没有让我们回厦门?”
江南念挑眉一笑,“张海琪把你俩许配给我了,从现在起,你们俩就是我的人了。”
“我说一,你们不准说二。白天小美人伺候我吃穿住行,晚上虾仔陪睡。”
张海楼眯了眯眼,“你说可以救虾仔,我白天晚上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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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侠接过江南念扔过来的契约,脸色平静如常。
这真是干娘能干出来的事儿,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
张海楼咂咂嘴,看了看她,“干娘以前说给我找个媳妇,这还真找到了?”
江南念踢了他一脚,打开了他摸过来的手,“你们是她用来抵债的,我可不是什么媳妇。美不死你,赶紧把尸体清理走。”
“还有,我饿了。整几个小菜送过来,快点。”
张海楼面对突然出现的江南念,笑嘻嘻拖了屋里的人出门处理。
来回好几趟,张海娇也乖巧的拿着抹布到处擦血迹。
张海侠坐回了腾椅,眼神有意无意落在手边那纸契书上。
张星月,原来她有一个人如其名的好听的名字。
等几人一起用了餐,江南念沐浴更衣后。
着了睡衣回了张海侠的房间,张海楼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这个嬉皮笑脸的人就凑了过来,“张星月,我伺候你吧。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就别折腾虾仔了。”
江南念睨他一眼:“当真是同你干娘一个调调了。”
“可我就是要折腾虾仔,你一身烟味谁稀罕你了。”
“臭死了,别打扰我们睡觉。”
之前搬运尸体,之后忙着做饭,刚给张海侠清洗,出了一身汗的张海楼被她光明正大的给嫌弃了。
她直接把人推了出去,反手关门下禁制。
看着走过来的女子,张海侠的嗓子有些沙哑干枯,他吞了口唾沫,“我是个废人,伺候不了你。”
“屋外那个可以,他身体好。”
江南念才不管他怎么想,直接趴在他身上戏谑:“哎,我还没睡过残疾人呢。你忍忍,我尽量早点完事。”
你听听,这像是人说的话吗?
“我…….我下身没有知觉,你不嫌弃吗?”
感觉到女子的力道开始松动,张海侠露出一抹倔强的笑容,他攥着力气说出一道完整的话。
她不可能那么傻,白白救他。
而且她已恢复法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