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知聊什么。
余下张祈山带了副官去了书房,处理一点事情。
剩下二月红和解九还留在她身侧,陪她喝酒闲聊。
解九浅笑询问:“怎么今日起了兴趣提点那霍家小仙姑?”
江南念平时可没有这么多话,对于外人她一向清冷淡漠。
“仙姑挺有意思,何必为了一个无老狗消磨时间。”
江南念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齐恒那容破嘴,让他没事少说。今日遇到硬岔子了,要不是怕他被人打。我都懒得管他,他就一张脸还能看了。”
二月红和解九哑然失笑,嘴硬心软的夫人真是可爱啊。
酒席过半,三人面上都浮现了薄粉之色,犹如酒意微醺的模样,随之起身离开回了茶室。
二月红声色带着撩人的喑哑,清眸流眄,靥辅巧笑。
“夫人,听闻张家人驻颜有方。我们可是普通人,年华老去。你会不会嫌弃我们?”
江南念垂首,吻上他的唇,厮磨片刻后低声道:“我已找到办法,不用担心我喜新厌旧。”
“这世间可还有红官这般貌美如花的花旦为我倾心相待?”
二月红笑言:“夫人不嫌弃,我自是求之不得。”
“夫人哄了二爷,忘了我不成?”解九浅笑询问。
素衣曳地,漫不经心的女子颔首,双手捧起他解九的脸,对上他那双莹润的桃花眼:“我的玉面解郎,又会赚钱又会小意温柔。那里能少得了你呢,你想求去我都不许。”
“夫人这嘴,可是吃了蜜?”解九笑言,江南念指尖勾了勾他的皮带调笑。
“那解郎要不要尝一尝?”她眉眼一弯,吻上他清隽的眉眼。
二月红在她背后握住女子的手,在她手背上反复摩挲:“夫人…”
三人混笑了一通,解九沏了清明前的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二月红为她唱曲。
此后,她与张祈山等众人一同升迁至北地。
解九等人料理好家产,继而前往四九城定居。
他们依然居住在一起,所幸财大气粗的解九早已暗中置办下占地颇广的中式宅院。
一人一院落,倒也不觉得拥挤,张海杏一家人也选了一座小院子,安心住下。
未几,江南念凭借自身的愿力治愈了他们的陈年旧伤。
他们的岁月仿佛流逝得极为缓慢,看上去与她重逢时别无二致。
幸而众人多数辞去了各自的职务,深居简出。
见过他们的人寥寥无几,江南念亦减少了在明面上露面的次数。
她常以重伤发作需休养为由,不时与他们一同外出游玩。
例如,赴杭州参加无老狗的婚礼。
又时常前往她让张家人预先购置的一处温暖宜人的小岛小住数日。
多数时候还是居于京城,安度时光。
那日,收到故人来访的消息,江南念并未表露丝毫情绪,而是端坐于窗边,手捧一盏清茶,心不在焉地品味。
张海杏看了她一眼才道:“兄长打来电话告知,数日后便至。姐姐,你是否愿意见他们?”
江南念知晓,张海琪此番亦会携养子前来拜谒。
“我知,海琪打过电话。一切听凭自然,该怎样便怎样。”
张海杏换上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问道:“姐姐,我还是想问一句。你会回头吗?”
姐姐,你会为少年阿客回心转意吗?
你是否愿意再给张海客一个机会?
江南念笑意一凝,缓缓摇首:“何必回头,谁都已非昔日模样。”
“忘了也好,不必为过往痛苦…”
“这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