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神色依旧闲散,一手插兜,一手拿着车钥匙,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哼,大骗子…”
陈皮还琢磨了好久,想着等她回来。非要先找她闹腾一番,可惜人直接回了军营,他想进去都被拦住了。
“陈皮小狗这是怎么了,多日不见就会哼哼了?”
齐铁嘴还拿着春联,委屈的眼神落向她,“夫人,二爷千里义演筹款。坊间早就传开了冷面军阀一怒为男颜,你都不解释解释?”
江南念挑眉,一点心虚的意思都没有,语气淡然:“解释什么?”
她看着一干人等笑言:“又送人又送财的,这搁谁身上都推辞不了。怎么,齐恒也要送人送财不成?”
齐铁嘴放下手中的春联,嘟噜:“夫人又欺负我,我不是带着人到处看风水打水井。敢情你这是嫌弃我没有主动一点,那今天我陪夫人?”
陈皮听到这些,可不干了立马大声道:“想得美,我所有家财都已经入了张家库房。今天怎么说也得是我,你算老几。”
解九笑笑,“按照时间线,陈皮可是最小。老八在你之上…”
陈皮白解九一眼,冷哼一声:“你不也在他后边,得瑟什么。”
解九眼神深邃,却笑言:“我不在意排名,我只在意夫人心里有没有我。”
听着几位大老爷们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张九日只觉自己的三观又被重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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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反了吧?
张九日眼眸灼灼盯着江南念不放,就想着学习几招搞定那个木头张海杏。
张海杏看到的却是张九日为江南念黯然伤神,眼眸都不眨一下。
她气不打一处来,踢了他一脚走人了。
张九日左右看了又看,不可置信喊道:“她又怎么了?我哪里得罪这个臭丫头了?”
江南念好笑的摇摇头,“你买的礼物送她没有?”
“还没,一回来忙起来就忘记了。”
江南念脸上的笑容有瞬间地凝滞,叹息:“你们俩,一个木一个呆。这样下去,我进棺材了都看不到你们俩在一起的那一天。
张九日讨好的笑笑,也不反驳,“大小姐,你教教我呗。”
“过来。”
她招招手,他立马上前靠近。
江南念在张九日耳边轻轻交代了几句,张九日越听眼睛越亮忙不迭的点头。
随后,下去准备攻略意中人。
江南念扔下他们回房泡澡换衣服,刚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裙。
就被人从后边一把抱住不放,不说话江南念也知是谁。
“哼哼唧唧做什么?”
“姐姐回来也不看我一眼,明明上次说好了是我。却和师傅卿卿我我,张星月大坏蛋。”
江南念也没说话,只回身将人按在沙发上亲到心软口甜才作罢。
半晌后,她轻撩眼皮,好整以暇的笑道:“晚上我等你,够了吗?”
陈皮这才作罢,找了家居服给她换上,套上鞋袜一起下楼。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南的话让张九日想到了什么,即便是聊着天都会投以张海杏微妙的目光。
偶尔还跟她低声说着什么,结果就变成了两个人一块儿投以那种说不上来的目光。
而此时最令张海杏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如芒在背的就是她们莫名其妙的眼神。
一桌子人配合江南念玩游戏,有意无意多灌了张海杏几杯酒水。
不多时,小脸微红的张海杏就被张九日哄了回房。
陈皮也提前回房洗洗刷刷,换了一套衣服下楼就当着众人面一把抱住。
齐铁嘴正温柔小意的服侍人吃水果,想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