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轻笑一声。
她还在娇滴滴的晃得他心里又柔又软:“我没和九爷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挽错了人,我以为是三娘嘛。”
“小鱼,这都要吃醋吗?”
“可你对着人家笑那般好看做什么?”
“我不笑,对着人家哭不成?”她有些无语。
张小鱼不想再听她辩解什么,突然把人拉过去了,扣住后脑勺,吻就落了下去。
舌撬开贝齿,她整个都是甜的,还混合了茶香的气味。
江南念手指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张小鱼闷哼一声,眼睫湿艳,雾蒙蒙地失神。
这个小祖宗,明明已通晓人事,偏只浅尝辄止地贴上来手指作乱,叫他们两个人都难受。
他欲求不满,难受得直哼哼,不由自主颤抖。
“小鱼,这是怎么了嘛?”她戏谑地笑问。
张小鱼这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活像什么要被她轻薄的良家妇男。
而事实上,明明是他黏着她追着又亲又蹭又要补偿的。
她半撑半趴在他怀里,以指描摹着青年的脸庞。
张小鱼唇追了过来,哀求不满:“小月亮,再亲一下…”
“不要嘛……”
二人亲亲密密搂作一团,耳鬓厮磨。
假山后断断续续传来轻啄声和暧昧低语,郎情妾意亲密无间,让找过来的齐铁嘴落荒而逃。
一路上嘴里不停的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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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耀武扬威地宣布了结束,二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张小鱼搂着她,好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她道:“走吧,该回去了。”
刚刚可是有人落荒而逃呢!
“嗯。”
张小鱼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先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再整了一下自己的大衣。
众人看着俩人手牵手回来,有人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齐铁嘴想到听到的那些声音有些心猿意马,面上飞红不自然的咳嗽一声。
反正她也没有透露小族长的身份,就拉着他坐在了自己的上首。
剩下的张家人都坐在了对面,张小鱼身侧的小副官指着张小鱼脖颈处,好奇的询问:“冬天还有蚊子不成?”
当事人不自然地耳根逐渐蔓延成了红色,也不好解释什么。
张海楼没好气的撇嘴一哼。
闻言,对面的张海琪挑眉戏谑道:“冬天怎么就不能有蚊子了,这蚊子可大可大呢!”
霍三娘甩着帕子一笑,“这蚊子可还姓张呢?”
小副官感觉自己听不懂她们的话,“你们在说什么?”
被打趣的江南念不怒反笑,懒洋洋扫了一眼她们。
轻慢道:“三娘,要不我给你和八爷拉条红线。九门同声共气,肥水不流外人田。八爷洁身自好,姐姐手段不凡,我观不失为一段锦绣良缘。”
“我不………我不急,修行之人不耽误霍当家。”齐铁嘴一张俊脸瞬时从脖子红到耳后根,忙不邑摆手。
霍三娘见他这副模样,拿眼睛瞥齐铁嘴,哼道:“怎么,八爷这是瞧不上我霍家女了?”
“岂敢岂敢,霍当家自当有更好的人相配。”
齐铁嘴朝霍三娘拱手道歉,又回问她:“我怎么招惹你了,月月儿要祸水东引?”
江南念摆弄了一下指甲,漫不经心地似笑非笑一声:“八爷刚刚偷看了?”
“没偷看,光明正大的看,我不是没打扰你们嘛,真小气。”
齐铁嘴哀怨的点点头,实话实说。
动静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