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晨光照在窗户纸上,房内变得亮堂堂,也渐渐暖回暖。
室内一角的床榻上,易忠海躺在被子里,此刻仍然在酣睡之中。
他的一条胳膊探出了暖和的被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感受到寒意,汗毛战栗着。
床榻外侧躺着徐寡妇,她眼帘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眸。眼珠灵活地转动,迅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感受着身侧易忠海的动静,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中。
徐寡妇拉开被子坐了起来,起身的瞬间,一股凉意袭来,肌肤上瞬间布满了鸡皮疙瘩。
她只是微微皱眉,随即恢复了坚定神情。
徐寡妇的目光落在易忠海身上,心中默念:“事已至此,只能继续。”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抿了抿嘴。
猛然间,她抬起手,给易忠海抡了个逼兜,同时刻意惊叫了一声。
“啪~”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回响。
“啊!”
早已经有人在外边等着,这人便是找来的托,说是徐寡妇的远房表亲,叫他三哥。
他听到动静,假意焦急,猛地一推,房门在“嘭”的一声巨响中轰然打开。
尘土飞扬间,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床榻,口中焦急地呼唤:“大妹子,你这是咋了?”
当他冲到床前,只见徐寡妇已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一角,蜷缩在床角,低声啜泣。
而易忠海这会还是一脸茫然,一手捂着脸颊,鲜红的指印在半边脸颊上格外醒目。
他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解,宿醉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一时之间没来得及理清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只能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易忠海!你这怎么能这样啊?这不是坏了我妹子的清白名声!”
徐三哥一脸怒容,大声呵斥着易忠海,手指着他,仿佛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易忠海可能是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慢慢恢复了神智,目光落在抽泣的徐寡妇身上。
他眉头一皱,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心情畅快下,多喝了几杯之后便记不清了。
可眼前的场景,不管如何他占不到理,心思急转,,思索着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听到徐三哥的呵斥声,易忠海目光离开徐寡妇,转向床前的徐三哥,也不回话,紧紧盯着他。
徐三哥见状,眉毛竖起,眼神如刀般锐利,凶狠的瞪了回去。
他可是这方面的老手,经验老丰富了,哪还能被易忠海给吓住。
“好啊!还想装哑巴是吧?现在可比以前了,你就等着被拉去打靶!”
说完他便转身作势要出去报公安。
一步,两步,三步…
“徐三哥,等等!咱们有话好好说!”
易忠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拉住徐三哥即将迈出的脚步。
徐三哥这才转过身来,重新走回床前,瞥了一眼徐寡妇,怒目瞪着易忠海。
“易忠海,你倒说说看,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易忠海苦笑一声,指了指眼前的场景,语气尽量平和:“这么谈也不合适吧?好歹穿上衣服再说。”
“那可不能!你提上裤子不认人怎么办?”徐三哥摆手拒绝他的提议,防着他反咬一口。
徐寡妇这会也配合着,哭的更大声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易忠海倒是真想过这么干,可不管这事真相如何,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他就不用想有好名声。
只要徐家带人上院里,或者厂里去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