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天天穿着松松垮垮的运动裤。宋屿想。 终于她从一开始的拍打,变成了两个爪子一起上去捏揉。 “是这样吗?挨了打舒服了?”宋屿问他。 沙琅把头从柔软的枕头间抬起,连耳朵尖都红透,只有双手紧紧握着床沿。 他没说话,但其实已经不用他说了。 一夜不安眠,两夜不安眠,三夜不安眠……等待开庭的日子,终于治好了沙琅的同房恐惧。 与星际大佬们结契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