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为自己置办的一应家具软帐,皱着小眉头,不解的看向崔嬷嬷小心的开口道:“嬷嬷,咱们永昌候府现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崔嬷嬷的嘴角直直的僵在那里,思忖一番说道:“不是。”
欧阳蕴看看屋子,看看嬷嬷,再看看屋子,看看嬷嬷。
崔嬷嬷也觉得脸上有些尴尬,这毕竟是自己让人去拿的,可是这拿来的什么东西?!
大小姐会不会觉得是自己的意思,自己是老夫人屋里的,会不会觉得是老夫人的意思。
大小姐问是不是侯府揭不开锅,怎么回答,是?等大小姐去了别的院子,谎言自然就扯破了,那自己就是欺主。
可若说不是,那就是侯府有钱,可就是不给嫡小姐花,还是自己操办的,代表老夫人操办的。
这个沈氏,真真是,聪明的糊涂!
气氛正尴尬,门口婆子喊道:“杜大夫到。”
崔嬷嬷神情微松。
只见一个婆子领着一个望之六十有余,须发皆白,一脸慈悲相的老者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十来岁背着医箱的小药童。
催嬷嬷上前客气的说道:“杜大夫,烦请您帮我们大小姐诊看一下。”
杜大夫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说了一句:“都说沈夫人贤德,果然啊,我记得府上二小姐屋里也是这去年最流行的紫罗兰罗纱帐呢,当时老夫还不小心撒了一杯茶这纱帐脚。。。。。。呃。”
侯府的野生嫡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