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亿七千多万.....”
傅当当听完几个数,直皱眉,“张主任,欠这么多?”
“其实从八三年厂子从银行借了第一笔钱,用于购买国外技术设备改造开始,就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借的还不上,挣得不够还,为了维持正常生产,又得去借,中间再加上有些领导想着搞创新,搞革新,搞现代化管理,七七八八的上马不少项目,之后大多都是热闹开始,冷清结束,最后一算账,赔的底儿掉。”
傅当当一边点头,一边在本子上做着记录,不时的拿出规划好的问题问着。没一会儿就写了满满当当一张纸。
“设备简陋、工艺落后,国企通病,产权不清、职责不明、政企不分,长期处于低效率的运行状态,现在六个高炉,有四个还是六十年代引进的捷克和罗马尼亚的技术.....主要还是成本居高不下,一炉钢水的成本比南方还有其他厂子,要高出百分之十五左右.....”
“厂子里现有在册职工包含离退休的,一共是一万一千七百六十七人,全民的七千六百多,大集体四千多,退休职工三千七百多人,回家待岗的五千两百多.....”
“退休职工医药费支出在两百七十多万,一年要缴纳职工保险费用两千三百多万.....”
“傅律师,这还是现有状况的一部分数据,您觉得,如果万安矿业这次要兼并,还有没有信心?”
傅当当看到张开建抬起头时,充满落寞和无奈的眼神,叹了口气。
回档:换个姿势再来一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