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
“你还想都紧还是都松?不过,松这个度,咱们得把握好,面子得让领导来做。”
“那几个小子?他们那边要是找人来?”
“嘁,那也得大的过吉大,大的过燕大。就说吉大在咱们这儿,是个多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所长一拍桌子,“活该,碰谁不好?”
指导员摁灭烟头,把凳子往前拉了拉,“话说,这个度,你觉得呢?”
“罚款?下面就是警告、批评写保证书了。”
“嗯,合适,回头就这么办。”指导员点点头,“还是你老江湖。”
“还是你提醒的好啊。诶,那几个小子咋办?”
“刚说你老江湖呢,这看上面的意思。”
“明白。这不有那些苦主举报诈骗么?那就往那靠。”所长叹口气,“哎,不过,这惠教授学生,哪里出来的?这身手,看着吓人啊。”
“可不,打死打伤都好说,可这控着劲儿,连特么轻微伤都算不上,反倒是他自己出了血,这下,上面领导一看,呵呵。啧啧啧,这脑子。”
“所长,指导员,市局来人了。”一个警花过来敲门。
“走走走!惠教授在哪儿了?”所长问警花。
“在会客室喝茶呢。还有那几个跟着过来的下岗职工。”
“知道了,那个大学生呢?”
“刚看了,和潘叔聊天呢。”警花回道,“哦,对了,潘叔让我给您说一声,这个大学生,应该是咱们自家孩子。”
“自家孩子?说哪了的么?”
“没。”
“算了,不说就不说。真有啥,家里电话就该过来了。”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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