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滚犊子,不干了。”
听着俩师傅唉声叹气,李乐的情绪,跟着起起伏伏。
“曹师傅,你这有证有技术,去外地干啊?晋省、蒙省,陕省,那边也不少矿啊?”
“年轻个二十,不,十岁,我都找门路去了,可现在这年龄,上有老,下有小牵着挂着,哪那么容易,孩子现在马上高三,更不敢走了,耽误孩子一辈子咋办?”
“你家孩子学习好,以后,和这小伙儿一样,上吉大的,你愁啥?”刘师傅又递烟过去。
“没考试,谁敢说,万一呢?要是去外地打工,孩子考不好,不就后悔,这一年,撑一撑就过去了。”
李乐又和两人说了几句,就瞧见对面一家中介门口,忽然有些骚动,好多人往外跑,也有好多往上围。
“哎,那边儿咋啦?”刘师傅翘脚看了,问道。
曹师傅也看,嘀咕着,“谁知道呢?估计又是有啥好工作排出来了?”
“瞧瞧去?”
“走!”
“小伙儿,你待着,我们去瞅瞅。”
“一起呗,我个儿高,还能看看啥工作。”李乐抬腿跟上。
过了马路,凑过去,离着圈外,就听到一声,“就特么你多管闲事儿!给我收拾他,有事儿算我的!”
再往前一步,李乐眼睛一凝,随后推土机一样冲了进去,凡是挡在身前的,都被扒拉的东倒西歪。
曹刘俩师傅一愣,互相看了眼,这是,要干哈?
随后就听“嘭”的一声巨响,一个人横着就飞到了劳务中介旁边的卷帘门上,卷帘门被砸的凹进去一大块,飞出那人,贴着门边,忽忽悠悠滑到地上,躺在地上,翻起了白眼儿。
“惠老师,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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