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兴呢,喝酒的尽兴,喝茶的爽心,一起!”
。。。。。
李晋乔最近几天,在家,过得不是很顺畅。
虽然曹艳一早带着大队人马清扫完毕,让老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但曾老师回来之后,看到整洁的地面,晶莹透亮的玻璃,手一摸,一点灰儿都没有的家具缝隙,花草叶子绿油油,连龟缸里的老王,一身壳都反着光。曾老师根据之前的行为表现,认定老李肯定是要掩盖什么。
在周边转悠了一圈,给四邻街坊送了点儿长安特产,回来之后,就初步掌握了老李在家作妖的“犯罪”证据。
“行啊,都会用钞能力了?”
“哪有,这是房子太大,我一个人收拾不来,就想着给艳儿介绍生意,清理干净,好迎接曾老师归来,让曾老师也有个好心情不是?”
“你能想起来?”曾敏不信,“谁出的主意?”
“儿砸!”
“嘿,亏儿子还能想着你,你就这样把儿子出卖了?叛徒,恶劣的,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
“我这坦白交代,还有错了?”
“你要是咬死牙不说李乐,我还敬你是条汉子。现在,没了,我儿子真可怜,摊上你这么个爹。”
“不是,这,话怎么到你那,都对了?”
“本来就是。这几天,好好反省。”
于是李晋乔,认真的好好反省了几天。
晚上吃完饭,一把马扎,一把挖耳勺,就成了老李表现的工具。
“诶,别乱动啊,回头戳着了。”
“那你别抓我耳朵啊。”
“我得有个抓手啊,不能悬空着不是?”
“吼吼,嘶~~~痒,痒!”
老李坐在沙发上,曾老师撩着头发,躺在老李腿上,老李头上戴着一盏小矿灯,一点点正给曾老师扒拉着耳朵眼儿。
“诶,这些天带着儿媳妇儿出去一趟,咋样,见识了资本家大小姐的做派了吧?”
“哪有,你觉得都跟电视里演的一样?都是编剧凭着点只言片语,注水,臆想出来的。没有生活。挺好,跟正常人一样,无非穿衣吃饭稍微讲究了点。”
“那你也得让编剧能接触的到哇?估摸着跟你这个婆婆一起,收敛了。诶,这个,别动,别动啊,嚯,看看,大不大?”
“噫,一边去。”
“自己身上的,还嫌弃,假干净。”
“你真脏,行了吧。”
“嘁。来,换个面。”
等到曾老师又侧过身,老李把耳朵边的碎头发扒拉扒拉,捏起挖耳勺,慢慢抠抠。
“明天开始,我就要闭关了。”
“咋?又有灵感了?”
“见了三春,见了殷其雷,聊了聊,有点想法。”
“那你那个基金会呢?”
“猫儿下个礼拜过来,以后基金会大头有她,我得画画挣钱养家,养基金会啊。”
“呋,呋!!”老李吹吹挖耳勺,把曾老师的头摆正,继续。
“上次你说的,猫儿以后,可能回燕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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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他和小树聊得怎么样?”
“我听你这么一说,咋两人都温吞的,谈恋爱么,咋一点不热烈。”
“人热烈还跟你说?再者,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还能和小年轻一样?一天天净吵吵。”
‘咱儿子年轻,不也没?’
“李乐那心眼儿多的,毛再长点就是猴儿。小嘴一张,小词儿成串的往外秃噜,他不想,谁家姑娘能跟她吵吵起来?”曾敏搓搓耳朵,“我给你说,也就随了你,不怎么花心,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