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熟人关系也不多,老李都是单位同事,就找个上档次的地方,摆个两桌。”
“你们两口子不怕累着?”
“我累啥?花钱呗。现在不都有婚庆公司么?其他的,让孩子自己操持去,咱们指手画脚的,不一定喜欢,还嫌弃你唠叨。”
“你倒是想的开。”
“到咱们这岁数,怎么不得对自己好点。”
“啥岁数?你还准备再生一个?诶,也对啊,你还能生啊。”马闯妈陈盎开玩笑道。
“可别,老蚌怀珠,可丢不起这人。到时候孙子儿子一起喂?”
“哈哈啊哈啊。”
“要我说,田宇妈妈,你们家不也找好了么?两家凑一起,和李乐一起在长安办了。多热闹。”
“就是,咱们一起。”
“咱们想有啥用?得孩子愿意。再说,小兔崽子就知道去姑娘家献勤子,前天才从那边回来,我到现在还只是看照片呢。”
“小乐不都说好么,别人眼光不成,小乐还是信的过的。”
“我说,那仨凑一起干嘛呢?”陈盎示意,几人都看。
“谁知道,肯定又琢磨钓鱼呢。”
“呵呵,就怕钓鱼已经满足不了了。”曾敏嘀咕一句。
“啥意思?”陆妈问。
“知道不,有种说法,几个男人凑一起的时候,里面总能出一个点子王,然后凑一起,干出点儿傻事儿。”
“真的?”
“不信,走着瞧。”
“那这老几位,谁是点子王?”
“不用问,肯定我们家老李。”曾敏说道。
“不一定,马鸣年轻时候也是个惹火烧天的猴子。”
“怎么不能是我们家老田?”
“噫,得了吧,他那老实样,就是个跟在腚后面查缺补漏的加背锅的。”陈盎回道。
陆妈左右看看,“额们呢?”
“出钱的。”三个妈异口同声。
“那,也行,别不带我们玩儿。”
“吁~~~~~~”
。。。。。。
车行路远。
李晋乔借了辆帕萨特,和李乐换着,载着付清梅,从长安一路往麟州开。
中间在宝塔过了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到了岔口镇。
路过道路边的新年大集,经过喜气洋洋的腰鼓队表演,在孩子们“乒乒乓乓”的鞭炮声中,见到了塬上,那两串大红灯笼的高高挂起的老宅大门,还有门前,披着棉袄,笑意盈盈的李铁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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