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会,结果这孙子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就没告诉王锦。”
“结果呢?”
“等王锦赶到地方,都散场了。”
“这人,这么操蛋?”
“可不。”
“后来呢?”
“王锦要揍这狗日的,被我们给拉开了,一气之下,人家去实验室睡觉去了,准备找楼长和宿管会调宿舍。”
李乐笑了笑,“得,这假客气也受不了了。”
班长耸耸肩,“反正,我听和这孙子一起考过来的人说,在那边就是个人嫌狗憎的玩意儿,要不然怎么好好地本校保送不去,要申请到咱们这儿来。”
“反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
“李乐,过来!”张涛在不远的年轻老师那桌叫李乐。
“诶!我先过去了,等会儿过来。”李乐捏起酒杯,冲张曼曼和班长点点头。
瞧见李乐被那群年轻老师给摁到位子上,说说笑笑。
张曼曼冲班长示意,“诶,班长,乐哥很吃得开啊。”
“你是过继的,你知道的少啊。”
“咋说?”
“李乐可不是王锦,对自己人,那是没的说。但像秦臻这种,落到他手里,等着瞧。”
。。。。。。
“主任,您今儿可有点高啊。”
年会散了场,李乐又被马主任给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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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满,算不得什么。况且,一年就这一回。你小子,我看你去串桌去了张涛那,也不知道上我这来。”
“都是到您那排队敬酒的,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再说,都是学校领导。”
“呵呵,随你。”
“诶,主任,有个事儿,想给您汇报汇报。”
“什么事儿?”
“那个,那个,个人的事情。”
“个人的事情?”马主任瞧见李乐脸上少有的出现害羞的表情,眼皮一抬,乐道,“说吧。”
“我这,不是要定亲了么?想着夏天去领证,怎么也得给给组织上汇报一下。”
“呵呵。咱们又不是政府机关单位,没那么多条条框框。除非你打算定居。根据纪律,对因私出国并在国外长期定居的或者出国学习研究超过5年仍未返回的,一般予以停止。”
“那不能够,我生是社会人,死了做鬼儿也得飘在燕园里。”
“嘶,大晚上的,别说的那瘆人。得看行动,不看嘴皮子。”
“哦,知道了。”
“滚吧。”
“是。”
“诶,回来。”
“主任,咋?”
“几时办啊?”
“先领,等毕业了再办。”
“别忘了给惠老师说一声。”
“说过了,他没意见,只要别耽误学业。”
“嗯,再滚吧。”
“您这......哎!”
李乐摆好姿势,蹬上二八大杠,一溜烟儿跑了。
马主任笑了笑,一摸鼻子,下雪了。
李乐哼着歌,酒驾自行车,穿梭在夜色里的燕园。
等觉得风吹雪落,停下车,抬头看路灯亮光四周,缓缓飘落的雪花。
再活一次,落在了北方,见过的雪多了,鹅毛般的,没到脚面、小腿,手通红,踩在雪上吱吱呀呀,还有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可每次到下雪,还是像初见一般欢喜。
欢喜过后,便是心静,静下来,仔细分辨雪落下的声音。
声声慢,悦耳动听。而呆立在从天而降的雪下,见片片雪花,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