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着哽咽,泪珠盈睫,肩头抽动,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都,怨,我,我不,该,听小弟,的话。早点说,就,哇~~~~~”
“啧啧啧,翠黛颦,珠泪滴,衫袖湿,柳眉颦秋波水溜,哎......”
“脏凤鸾,你再哔哔,给你扔河里,游回燕京。让你来是帮忙的。”李乐骂了句,转过头,从兜里掏出包面巾纸递过去,“那也就是个纠纷意外,不至于吧。”
“熊雄不至于,可他妈不愿意,找了镇上的杨所长,非要处理成子。”
“这人,什么来头?家里这么横?”
“熊家噻,做煤炭发家类,镇上的大户,熊雄妈老来得子,溺爱的狠喏。来,喝茶喝茶。”这时候,一个老头从后门走了进来,提着一个茶壶,托着个茶盘。
“这是?”李乐看了看。
“我是刘楠滴大伯,要是知道有这么个情况,我也不听说亲的话,让楠楠回来相这个亲咯。”
“乐哥,是我,怨我。”刚擦了眼泪的姑娘又开始哭。
李乐心一烦,说道,“行了,别哭了,哭有啥用。”
刘楠赶紧关了阀门,大珠子没了,两眼红红的,泛着花。
“大伯,我是成子他哥,这事儿,我想问问,不是说是在蓉城开饭店的么?”
“也开,也有饭店,大不大不知道,只是听说。”
“哦,这家人在镇上势力很大?”
“大喽,有钱不就大么?和县里都说的上话,人家有矿,一年给上面交钱就不少,不得向着人家。”
“他的矿大?”
“还成,一年百十来万是有的,前两年差了点,听说煤涨价,今年又起来了。”
李乐想了想,看看一脸坏笑的张凤鸾,“你咋?”
“百十来万,煤矿,哈哈哈哈。”张凤鸾笑的手里的烟灰都掉裤子上,“呋呋!”吹了吹,“煤矿,嘿嘿。”
“行了行了,咋办?”
张凤鸾笑了笑,“一公一私,公的我来,私的你来?”
“成吧,明天办好,赶紧都回,后天二号了,一堆事儿呢。”
“今晚不去派出所问问了?”
“去了也放不出来,长长记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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