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来你这看了,尝了,吃人嘴短,说说,有什么困难么?”
成子眼珠一转,“领导,额想要块地。”
“要地?盖厂房?”
“领导英明,嘿嘿。”成子指了一圈厂子,“这是原来铁路的食品厂,现在产能逐渐跟不上订单,地方就显得小了,我想着,能不能找个大点的地方,再按照现代化厂房的规划,再盖个厂子,地,我们掏钱买。”
“有信心?”领导想了想。
“有!今年不好说,明年,一定能超过五个亿,争取五个亿。”
“好,有信心就行,这事儿,我来问问。”
领导调研,前前后后在丰禾待了一个小时,半小时的业绩汇报,半小时的厂区参观。
车队走,成子几个人站在门口送行,中间有个秘书模样的走过来,给了成子一个电话,交代一句,有事联系,转头走了。
成子点点头,心里默念两遍,记住。
“诶,准备一星期,就来一小时。”吴昊嘀咕一句。
“行了,多少人想要还没有呢。”肖依依怼了句,看向成子,“诶,领导说的地,真能给?”
“给什么给,咱们买,乐哥说了,和公家打交道,哪怕他们说了,最好也按规矩来。”成子摇摇头,“尤其是税。”
几人转身往回走,吴昊说道,
“明天这边开庭,咱们谁去?”
“算了,都别去,有律师出面就行了。”
“为啥?”
“乐哥说了,事情维持一定热度就行了。”
肖依依点点头,“对了,你什么时候去鲁省?”
“下周吧,那边的金代表下周从汉城回来。不过去之前,咱们得先解决个事。”
“啥?”
“股份。”
听到这俩字,肖依依和吴昊一愣,随即开始心跳加速,再迈步时,差点走了顺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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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九,周三,农历七月十一,宜签订合同、交易、搬新房、动土、修造拆卸。
麟州岔口大风垣下,彩旗、空飘、红毯,礼炮,高高桁架下搭起的典礼台,几十台推土机,装卸车,吊车沿着典礼台两边椅子排开,腰鼓队、乐队鼓号喧天。
胸前别着朵大红花的钱吉春,像是又入洞房的新郎官,一脸喜色,站在场地边,和一个个小车里下来的领导来宾握着手。
“吴市长,您好您好,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啊,走,我陪您过去,省里闫厅长已经到了。”
“苏局,苏局,您看,劳烦您百忙中过来,谢谢,谢谢支持!”
“刘部长,哎,瞧你说的,还指望您那边帮忙多宣传宣传,美言几句呢,省台人来了,在那边,我领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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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车在路上了,马上到,马上就到。”
“张总,能源集团不也是焦化厂的股东?你就在这儿坐,咱们是自家人。一会儿,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丁县长,一会儿您主持?”钱吉春瞧见丁尚武走过来,凑上去,笑道。
“哎,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丁胖子言不由衷道。
“这事儿,您是主要推动,就该您主持。”
“呵呵,我还得再看看稿子,别丢了人。”
“您不张口就来,还用看?”
“你说的呢,省里市里领导都在,我哪能大意了。”丁胖子哆嗦着五花三层的下巴,“就是吧,淼弟和大泉没来。”
“他不说了么,做事高调,做人低调。”
“嘿嘿,他这性子。”丁胖子左右看了眼,“诶,那个事儿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