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做生意就算了,现在做生意,不还都是打着你阿爸和公司的名头做业务?”
“他们可不这么想啊?不过阿妈拿他们也没办法,毕竟是自己亲弟弟。昨天说我大哥,他不也得听着?”
“你大哥也是好脾气啊。要我,早就翻脸了。”
“不过,我看他们对你印象还挺好。”
“那你说的,我嘴多甜。对这种拎不清的亲戚,有时候,你就供着,哄着,不求助力,只求别捣乱就成了。”
“那倒也是。”
“对了,今天去你大堂哥家,有什么说道没?”
“没什么。不过,我白天有两个会要参加,还要去免税店看秋季新品上市的情况,你自己去哪玩,去哪逛,叫司机就行了。”
“算了吧,没什么可逛的,我还是在酒店。今天一早看邮件,我那个导师又发来一堆东西要看,还有一串问题,屁股后面跟有个催命的似的。”
“嗬,那你好好学习。”
“嗯,天天向上!”
等吃完早饭,李富贞下了楼,李乐去对面房间瞅了眼,看到阿文正捧着一本高丽语基础教程在那翻看。
“你怎么看这个?哪来的?”
“找那个助理莉秀要的,以后,指不定得和南高丽打交道,省的以后听不懂。”
“其实也没必要。”李乐想了想,“你这,不打算回伦敦了?”
“前些天还想,现在......”阿文摇摇头,“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在那,林叔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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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他?这么对你?”
“怪什么?其实想想,这都是最好的结果了,要是在港岛,或者其他地方,能这么安静换话事人的,才是少见。”
李乐坐到阿文对面,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社团里的规矩,但是权力这种东西,有排他性和专属性。”
“落到实地来说,权力并不是位置,而是一种势力的代表。作为新的领导,必须要有自己所掌握的权力支持者和追随者。”
“而原有位置上的人,享有既得利益。新领导对他们没有恩,很难得到他们的肯定和认同。所以,新领导着必须提拔新人,或者团队里受到打压的失意派,只有这样,才能打造成一个自己的利益联盟,才好控制和管理。”
“权力身上聚集着巨大的利益。而这些利益是每个人都想争取的。掌权者,相当于坐在火山口,如果不换自己人,很可能就会被人设绊子,出难题,捅刀子。”
“再一个,流水不腐。组织团队要有适当的流动性。位置到了就很难下来。下面的人也就没了希望。但是如果换了掌权人,就会有人被提拔上来,形成流动。”
阿文合上书,把李乐的话琢磨了好一会儿,叹口气道,“这你这么一说,我是真没法留在伦敦了。”
“因为你和林哥,年龄差不多。”
“真是实话啊。”
“实话难听。”李乐摊开手,“跳出来,未必不是海阔天空,时代不同,睁眼看,这世界大的很。”
“燕京,是不小。”
“燕京小不小,看你的眼界。行了,你慢慢学,我回去了。”
。。。。。。
看了一上午的资料,中午一顿石锅拌饭祭拜了一下五脏庙,等到下午堪堪把惠庆新发来的资料看了一半,李乐的手机响。
接通之后就是一阵大嗓门,听到声音,昏昏沉沉的李乐立马清醒许多。
“儿砸,你老丈人难为你没有?”
“没,我多机灵。”
听了李乐把见面的经过简单复述一遍,电话那头的李晋乔感慨道,“你老丈人比我老丈人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