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内行啊,选址、规模,环境,菜的口味什么的,你清楚哎。”
“真要我说?”
“你给参谋参谋。”
“那行,不过我只是说我自己的理解啊。”
“行。”
“现在国内,最好的时机是高端餐厅,你得有品牌和噱头......”
李乐说,林宜泉听,两人嘀嘀咕咕好半天,林宜泉笑道,“这样,要不,算你一份?”
“算我干嘛?”
“这不是大家一起发财么。”
李乐瞧着林宜泉的眼神,不似作伪,拧着眉头想了想,才说道,“那不如先去沪海,你要是真准备开这种档次的餐厅,沪海比燕京合适,接受度更高。”
“不过,我没时间和工夫参与,但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公司,和餐饮有业务联系,还有一个人。”
“谁?”
“你俩一个名字,都有泉,李泉,我大哥。”
。。。。。。
又一次回到希斯罗机场,大包小包的李乐身边,多了一个人,阿文,带着去沪海“考察市场”任务的计续文。
“林叔也是,你才从利物浦回,这就又安排你出来,不辛苦?”
“辛苦什么?一路坐着、躺着,不用开车,睡个觉就到地方。再说,汉城,还没去过的,看看也好。”
阿文依旧是那张淡淡的,瞧不出情绪变化的脸,只不过眼神里,李乐分明能看到一丝隐藏起来的哀伤和不甘的情绪。
昨晚上阿文来了之后的一顿酒席,李乐印证了察觉到的,一场关于权力交接转移过程中的谋划和算计,以及接班人甄选模型的实际应用。
什么是家人,什么是自己人,什么外人,何为核心层,何为外层,这中间的交织转换,所谓的十几年的左右手,亲如父子在真正直系血缘以及传统面前的脆弱无力。
林宜泉不一定不好,阿文也不一定坏,当两个人不分伯仲的时候,姓氏最终决定了一切。
林振明告诉李乐的那句话,很有意思,一个槽里拴不住俩叫驴,驴顶多互踢互咬,可一山里两只势均力敌的公虎呢?两败俱伤还是同归于尽?
所以,李乐被拉了进来。
李乐不知道林振明是见到自己之后的瞬间盘恒临时起意,还是早有筹划,但还是佩服于林振明的当机立断,和心思的缜密。
哪怕之后拉着阿文,交代到了国内,到沪海的一番嘱咐,看起来那么情真意切。
可那种经历过真刀真枪,在生死大恐怖间走出来的决绝和狠厉,让桌边观摩的李乐学到不少。
既给儿子上位,扫清了道路,又依靠着阿文和李乐这边有了进一步的联系,对阿文,也给了另外一条看起来还不错的路和方向,无论从道义还是从感情上,都让人说不出什么。
啧啧啧,这一手玩儿的,也不知道林宜泉,学到,或是能学到几分。
长舒口气,李乐一拍阿文的肩膀,“走吧,换登机牌去。”
“嗯。”
办理行李托运,换牌,出示证件的时候,李乐瞧见阿文的护照。
“噫?你是红空的护照?”
“一直是。”
“那你在这儿。”
“永居。”
“没换BNO?”李乐笑了笑。
阿文摇摇头,“我知道我是谁。”
萨卡迪卡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应该不是CCCP培训出来的,一路十四小时的飞行,安安稳稳的到了汉城机场。
还没落地的时候,就看到机场跑道那头,巨大的桑星标志,李乐仿佛已经闻到了一股子老狐狸的味道。
飞机落地,刚走出大通道,李乐和阿文,就如曾老师当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