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时候露个面就成。
“那得不少赚吧。”李乐把包往肩上一背,边走边打。
小红那头笑道,,“可不,代考这种,按照难度和急切程度,收费从一两千到四五千,和出国相关的,万把块是有的,还有卖学历,明码标价,本科两万,专科一万,中专五千。”
“最可气的是,那些枪手,一个人其实最多也就拿个五六百的。大头都然他抽走了。”
“枪手都是哪儿的?”
“各个大学里的学生,社会上的专职枪手,多了,人家还会PS照片,从全国各地找长得像的枪手替考。买主还得负责车票住宿,出了事儿,他是一概不问,算你自己倒霉。”
“嘿,这生意做的爽利啊。”
“李总,你说,咱们是要检举揭发还是再给他挖个坑?”小红颇有些跃跃欲试。
“想什么呢?”李乐回道,“这东西,你以为就凭他一个人,能干得了这么大的业务范围?”
“枪手这东西,其实早就成一套完整产业链了,你举报他,无非换一块牌子另起炉灶,链条不打掉,没用的。”
“再说,王德喜这人精明的很,一不会留多少把柄,二,他不碰中考高考这种上了刑法的,没用。”
“那就这么放着他?”
李乐站定,看了眼身前不远的那座湖边塔,“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时的作弊得利,不代表一辈子得利,非要说有些人运气好到一定程度,那就不能用因果来解释的了。”
“这世上还有更多值得做的事情,和他这种人耗时间,犯不上。只要注意点别和咱们使坏就行,我估计,王德喜心里也有数。”
小红那边空了一会儿,才说道,“知道了,李总,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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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日,秋高,气爽,蓝天,白云。
李乐晨练回来,吃完早饭,穿戴整齐,背上包,冲正在给老王换水的李晋乔,还有一旁帮忙递抹布的曾敏说道,“爸妈,我去学校了,要赶一篇论文。晚上还约了几个同学吃饭唱歌,不回来了,有事儿打电话,随叫随到。”
“哎,哎......”
“砰!”
“不是,这碎娃?”老李转回头,看了眼正翘首以盼的老王,和皱着眉头的曾敏,“这是,有事儿?”
“瞎子都能闻出来。”曾老师“哼”了声。
“瞎子那得是看出来,哎,也不对,是闻出来。”老李点点头。
“人说东,你撵鸡,咱俩在一个频道上么?”
“那必须的,永远跟着曾老师的频率,亦步亦趋,才能走向美好的彼岸。”
“得得得,爷俩一个德行。”曾敏一戳老王的壳,“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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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扯呼它干嘛?”李晋乔嘬了嘬牙花子,“谈对象,不都这个样,一天不见就心急火燎的,何况这还隔得那么远,牛郎织女似的。”
“哟,你倒是看得开啊。”
“李乐比咱有数,大方向只要不跑偏,咱们哪,就睁只眼闭只眼。”
“就怕出了问题,咋办?”
“这个,也不是不行,反正年纪也......”
“李晋乔?”
“啊,啊,嗯,得教育,得教育,等着的,回来我就抽他,让他提高警惕,别整天嘻了马哈的,对,抽他。哎哎哎,你干嘛去?”
“上楼,找姗姨,懒得看你这张脸。”
“哎,别忘了,一会儿咱们去照相。”
“砰!!”
李晋乔叹口气,一扭头,看到客厅里挂着的,新发下来的藏蓝色,挂着一星一穗的警服,嘀咕道,“是挺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