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么,出门在外总得打个样儿,公开场合前呼后拥,私底下也总少不了几个护着周全的。
尤其前两年,小李和郭老二被抓了要赎金的事情,虽说主谋已经被赏了花生米,但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铤而走险的,毕竟有人用十几个亿开了个“好头”。
看到年轻人护着老头,李乐也知道,手底下这还在蛄蛹的平头汉子,应该是这俩的安保。
扭头冲韩智使了个眼色,腕子一扯,把人从墙上“揭”了下来。
韩智使坏,放手的时候,还照着安保的屁股踢了一脚,“铿铿铿”几个踉跄,那人差点摔个狗吃屎。
“嘿嘿嘿,缺练。”
看到两人收手,戴眼镜的年轻人这才松口气。
“你们......”
“别你们你们的,厕所你家开的?公共场所,还能拦着不让用?咋滴,怕别人看?”韩智成了嘴替,开口就先把理占住。
“你......”
“我怎么?有没有点公德心?看你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怎么做事这么霸道,非洲军阀都没你这样的。”
梁灿左瞧瞧右瞅瞅,上前拉了下韩智,“老韩,差不多得了,那是郑九叔。”
“什么郑九叔?”
梁灿叹口气,看向李乐,“乐哥。”
“啊?”
“应该是个小误会。”
说完,梁灿上前一步,冲年轻人身后的老头儿微微躬身,“九叔爷。”
“你认识我?”老头儿笑了笑,推开身前的年轻人。
“是,港岛这边不认识您的好像不多,他们俩内地来的。”
“哦,我说呢。”老头儿打量打量三个人,尤被身高体壮的李乐吸引,不由得多看两眼。又问梁灿,“你们也来参加法会?”
“是。”
“你是谁家的小辈?”
“说了您可能也不认识。”
“讲讲,今天能来的,差不多。”
“我爸是宏盛的冷佬梁。”
“宏盛,梁,啊,那个给港岛供应蔬菜水果的公司?”
“亏九叔爷能记得,小公司,不值一提。”
“不小了,我们想吃便宜水果还都靠着宏盛呢。”
“您过奖。”
“家里大人没来?”
“没,今天讲经的扎西坚参大喇嘛,是我乐哥的朋友。他们从非洲刚到港岛,正巧碰到大喇嘛,就被请来听一听。”
“哦,怨不得。”老头点点头,看向李乐,“我说在港岛,也没见过谁家里有这么官仔骨骨的后生仔。”
“你的保镖很不错,当然,你的身手也很好。”
李乐笑了笑,“不是保镖,我们是朋友。”
“一样的一样的。后生仔,贵姓,家在哪里的?”
“长安,李乐。”
“长安啊,好地方,好地方,呵呵。”
“老爷子,今天,看来是个误会。”李乐转过身,冲正揉着脖子还有活动胳膊的两个安保笑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下手有点重,两位多包涵。”
揉着脖子那位一听,啥?你朋友,你呢?我特么差点喘不上来气儿,憋过去,这叫有点儿重?
“诶,说开了不就没事儿了?呀,耽误你们了,人有三急,神仙也管不了。”郑老头笑着挥挥手,让开一步,“快去快去。”
“哎!”李乐冲郑老头微躬颔首,溜着边进了卫生间。
瞧见三人进去,郑老头在年轻人的搀扶下,向电梯口走去。
“爷爷,这几人没冲撞到您吧。”年轻人问了句。
“没有。你今天很不错。”
“我刚才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