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坍塌有多重原因,除了结构性的问题以外,更重要的是新闻‘事业化’和‘商业化’的矛盾。”
“公共化、更具分析性、历史深度、批判性,归根结底,面对客观性要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
好,鼓掌,呱唧呱唧,李乐为“哈士奇”哥们儿一番废话喝彩。
鬼特么都知道应该怎么样,这几句,就像嚼过的二手甘蔗渣,再送到你嘴里,除了口水,糖分很少。
李乐低下头,开始琢磨中午饭怎么解决,晚上请猫姨吃饭,点什么菜。
“李,你有什么要补充的么?或者说,别的一些想法?”
果然,江湖传闻政治新闻制作课的这位风韵犹存的老阿姨,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出现在她的课堂上的人的。
“我想说,新闻不可能完全中立,而现有的新闻报道恰恰是许多人坚持中立报道的结果,我们不能简单地看待。”
“对于某个事件,拉长到一个时段的报道当中,体现观点平衡要比单一文章来的客观的多。”
“还有,媒体也要吃饭;一定会紧随官方主流;而只有在上层建筑之间发生激烈冲突时,新闻或者报道,才会向公众的声音敞开大门。”
“最后,以上全是丑国的现实,但具有代表性。”
李乐不忘用标榜的公正,来总结一番,但是话里的讽刺意味,还是让老阿姨,不由得点头。
只不过,再看看想出风头的三哥黑棕两掺,菜籽油一般颜色的脸上,一股子酸味儿,很明显。
哎,一条被奴化了的狗子,总想着在主人的地盘上显示存在感。鱿鱼们经过几百上千年的努力,终于从管家变成了合伙人,你们,还早着呢。
下了课,李乐起身,揉了揉酸麻的屁股,拎起包,下楼,直奔唐人街。
文兴酒楼里,高朋满座,李乐扫了眼,大都是来尝个新鲜换换口味的老外。
计续文,阿文已经等在门口,瞧见李乐,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我还想你怎么不与我联系了。”
“这不是要计划一下调查问题和大纲么。”李乐笑道。
“怎么,今天开始?”
“想着呢,文哥今日有时间?”
“都有,都有,林叔去了南边的乡下,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成,下午咱们先去找几个在这里时间最长的老人或者商户?”
“没问题。看你这样,还没吃吧。”
“没呢。”
阿文一伸手,“走,去后面,那边才是咱们自己人吃的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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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升面加上几碟小菜,两个壮汉吃的慢条斯理。
“你要说老人,那不如从我爷爷开始。”
“你爷爷还在?”
“读过书,年轻时候没怎么干过体力活。”
“那意思,从你爷爷开始算是第一代来这里的?”
“嗯,三几年的时候,家里过不下去,就花钱找了蛇头,出外讨生活,以为是下南洋,结果被当成猪仔,给卖到这里来了。”
“其实,我爷爷那时候来,还不是最早的,最早的到现在,算一算已经过了六七代人。”
“那这里还有么?”
“有什么?”
“六七代之后的人。”
“不多,整个华埠也没几个了,他们在这里时间长,融合的比较早,嫁鬼佬,娶鬼婆的也多。时间一长,长相都变了,也就能记得自己汉姓什么,话都不会说了。也就不觉得自己是华人了。”
“现在这里最多的,还是解放,大陆是叫解放吧?”阿文问道。
“对,”
“还是解放前后来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