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皮糙肉厚的,是吧。再说,我就踹了一脚,和补刀不也没啥区别?”
“差别大了,我这几十年刘一刀的名号,要是有第二刀,可就完了。哎,我这,算了,我去找大泉,这钱,我是不能收了。”
嗬,好家伙,你还是个杀猪仙人,李乐心道。
“别啊,该拿还是得拿的,你出了力的。”
“你不懂,这是规矩。”杀猪匠从腰里拿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东西,塞到李乐手里,“这个,你拿着。”
“啥?这是?”
李乐低头看了,一块比火柴盒略小,满是孔洞,黄莹莹,像田黄石一样质感,却轻了许多的东西。
“猪惊骨,给孩子戴上,能辟邪的。这是我二十年前,宰的一头一千四百斤猪王身上的,盘了好多年,你留着。”
“这个,不行不行,你拿回去,我不能收。”
“你留着吧,要没你,我留这个也没啥用了不是?”
李乐额还要推辞,就看到杀猪匠一转身,指挥几个人抬着猪,决绝的走了。
捏着手里这块猪惊骨,李乐叹口气。
郭铿凑过来,“你不要,给我。”
“嘁。你有娃么?”
“你有?”
“以后有。”
“小气。”郭铿一摆手,“走了,去找小舅舅。”
直到走出十几米,郭铿转头,看到李乐还站在原地。
“哎,走啊。”
“你来。”
“干嘛?”
“你来!”
郭铿又转回去,“怎么?”
“扶我一下,我特么脚腕子可能崴了。”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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