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一条宽松亚麻长裤,凉拖鞋,松松垮垮宽领衬衫的曾敏,头顶墨镜,捏着一杯可乐,惬意的站在一旁。
而李乐,吭哧吭哧的把两个大箱子拎上秤。
“啊,帅哥,不好意思,超重了。”制服小姐姐甜甜的冲李乐一笑。
“我知道,补钱是吧,算算多少。”
“好的,等一下。”
“曾老师,你这是搬家还是贩货,东西忒重。你这怎么从燕京拎过来的?”李乐扭头问曾敏。
“曹鹏啊,曹鹏帮忙。”
李乐一皱眉,“合着不是您路上照顾他,是他来当小工的?”
“哎呀,用他用你一个样。”
“不过你这箱子里的炒锅榨菜擀面杖,蚊帐凉席大蒲扇是个什么鬼?”
“你猫姨让带的,她家炒菜锅坏了,就买了个,章丘的手工锻打,不沾,咋样?”
“不咋样。”李乐摇摇头,“擀面杖呢?蚊帐呢?”
“包饺子啊,蚊帐凉席夏天用啊,那边没有。”曾敏喝了口可乐,有些凉,拧着眉头。
“麻将呢?”
“那边老贵了。”
刚想说话,旁边小姐姐凑过来,说道,“这位女士是公务舱,标准是三十公斤,超了百分之四十,也就是12公斤,乘以票价再乘以1.5%......一共是204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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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李乐一皱眉头。
“2043元。”
“这么贵?”
“没事儿,有你猫姨掏钱。你好姑娘,哪里交钱?”曾敏从李乐肩头拿下背包,翻出钱包。
“您跟我来。”
瞧着曾老师去交钱,李乐盘算着这一个铁锅得划成多少钱,心道,真折腾啊。
正琢磨着,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身看到几个人穿着基佬紫,显眼,土不拉几,胸前印着井盖儿一样校徽的圆领衫出现在面前。
“哥,曾姨呢?”曹鹏从一簇晃眼的紫色中走过来。
“啊,去交超重钱了。”
“哦,额说呢,肯定得超重,额们来时老师给上礼仪课,说过超重要补交运费,曾姨这两大箱子,肯定超了。”
“先别说超了,给你买的衣服呢?没穿?”
“学校说,统一行动听指挥,穿一样的好人。”
“噫~~~~~真够丑的。”
“......”
“曹鹏,这是?”紫色旁边终于蹦出来一个白色的大姐。
“啊,这是我哥,李乐,曾老师的儿子,来送曾老师。”
“你好,你好,听曹鹏说起过你。我是这次去CMU的带队老师,袁媛。”大姐相当和善,面带笑容,一张脸,挺符合名字。
“听说你在燕大?”
一句话,让本来不在意的紫色小分队目光都聚了过来。
“啊,咱们邻居。”
“是,邻居,好邻居。”袁媛笑道。
这时候,曾敏叼着墨镜也走过来,看到曹鹏,很自然的把包递了过去。
“袁老师,昨天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
“你们办行李没有?”
“没呢。”
“那就赶紧办,回头人多排队。”
“哎,好。”
说完,袁媛招呼打包小行李的众人办手续。
曾敏把李乐叫到身边,“行了,办完手续,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吧。”
李乐叹口气,“这就完了?我从姑苏来一趟,就这?”
“别叽歪。”曾敏往脑门上一卡墨镜,“这边老太太让你陪着住几天,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