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休息,李乐一早去了趟中关村,给手机办入网开户。
这时候手机还有入网费,新号400,接别人的号200。要是选666,888这种号,得再加个大几百上千的。
李乐没那么忌讳,挑了尾号四个四的。
中间饶有兴致的去了趟东哥卖盘的小摊。
二楼,夹缝中的一个几平米的小柜台,后面贴着“X东多媒体”的蓝色广告牌。
花了十块钱,买了几张光盘,拽着一脸疑惑的东哥,让他在光盘上写了“如有问题,包退包换”八个大字,外加签名日期。
李乐捏着光盘,心说,等个十来年,在狗东上买东西,要是不合适就拿这玩意儿找客服,看认不认账。
中午吃完饭,李乐开着小奥拓,送曾敏和沈畅去机场。
“净乱花钱。坐火车不挺好?”曾敏说了句。
“好什么?一车臭脚丫子味儿,想想都难受。还是飞机好,又快又干净。”
“你这是受到资产阶级生活的腐蚀,忘记了作为一个劳动人民应该有的勤俭节约的美德。”李乐凑了一句。
“哟,这就上纲上线了?人老人家还说过呢,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有钱了,为什么不享受便利的生活。”
“这叫享乐主义。”
“赶紧滴,把GRE考了,带你去接受资本主义国家的震撼式教育。成绩五年有效,正好申请。”
“再说,再说。”
“再说啥?回去就报名,就算不出去,学好一门外语,最起码不吃亏。”
想起昨天和那位大小姐,连比划带猜的情况,李乐点点头。
晚学不如早学,早学不如现在学。这玩意儿终归有用。
“妈,赞助点呗?”李乐开始啃老。
“赞助啥?”
“GRE报班啊。”
“你奶给你的存折呢,老太太每个月可都往里面打钱的,你先拿那个用,等回头拿票来报销。”
“哎,我奶没让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曾敏没回话,只笑。
李乐略一琢磨,“嘿,这个小叛徒。”
安检口,李乐把手提包递给曾敏,“我给老李同志打电话了,他去接你们,那我走了啊。”
“嗯,走吧。”
等李乐走远,沈畅抓着不时扭头看的曾敏,“长大了吧。”
“原来还捧在手上,咿咿呀呀,就和昨天似的。”曾敏感叹道。
“大了好,少操多少心。”沈畅笑了笑,“你这耽误了小二十年,终于不用围着老公孩子转悠,得替自己想想了。”
“咱们这行都说出名趁早,我这还能行?”
“怎么不行。现在这世道,都是三分本事七分捧,操作到位,六十岁都能套个大器晚成的标签。你这,哪到哪儿哦!”
曾敏摇摇头,“再说吧。”
。。。。。。
送完人,李乐开着车,拐弯去了蓝旗营的辅导班。
经过个把月的调整,辅导班终于稳定了下来。上了二楼,几间教室里都有学生在上课。
李乐趴门边上听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办公室。
“这是这几天新增的学生名单。”小红把一本学生信息递给李乐。
“搬来这的时候,一共留下了六十个学生。上月和五一这几天,按着你的法子,从原来的小蜜蜂里找出了几个能说会干,能力强的,一人带几个新招来小蜜蜂,扫街地推。”
“新增学生有四十多个。”
“转化率呢?”
“还行,有个六七成。”小红瞧了瞧李乐的眼神,没看出什么,继续道,“新来的和原来留下来的,都经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