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老头一探头,看到碗里的东西,嘴一歪,“这老付!”
李乐笑笑,“狗盆呢?我给倒进去。”
“门边,那个大铝盆。”
“哎。”
李乐一低头,才看到铝盆里已经冒了尖。看着里面各种品种不同,部位不同的大骨头,心里直乐,估计四周邻居都给了。
“过来,陪我喝两杯。”老头叫了声。
李乐找个凳子拉过来坐了,保姆给换了新筷子新酒杯。
“尝尝,老家带过来的高粱酒。”
小口抿了抿,李乐只觉得像在喝酒精。
“一口干了,这么点,那像个大老爷们。”
“不是,王爷爷,这酒多少度?”
“六十二!”
秉着呼吸,李乐一口闷了,立马窜头。
“嘿,这才对嘛。咋样,过瘾不?”
老头看着李乐脑门子已经见了汗,哈哈笑道,“小样,有一口么?就这样了?”
“这不就是酒精掺水?”
“嘁,不懂了吧,这才是好酒,喝完不上头,浑身暖和。吃口菜!”
王老头给夹菜,忽然怂怂鼻子,“放炮去了?”
“刚回来。您这鼻子可真灵。”
“就这味道最熟悉,”老头端起酒杯,一口干掉一半,“你们这些后生,以后最好只在过年放炮仗时候能闻到这味儿。”
李乐听到,想了想,拿起杯子敬老头,“老爷子,走一个。”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爽利!”
。。。。。。
大年初二,原本该和曾昭仪一起过节,不过等到初一晚上,万俟姗才给打了个电话。
说陇右那边下大雪,封了路,出不来,今年就不回长安了,各自安好,撒有那拉。
曾敏心里不爽,抓着刚值班回家的李晋乔一顿呲喽,一身烟味,裤子都磨成光面的不知道换,脚指头是吃袜子的,都是洞,回家就往那一躺,也不知道帮忙干点活,总之是各种不对。
李晋乔小心翼翼的进了李乐屋里,“你妈......”
“小心点儿呗,这两天咱都别多说话。”
“我还不如再加两个班。”
“那更完蛋,有你,好歹有个出气筒。”
“你不一样?”
“我容量小,装不下。”
“哎!”
李乐扭头瞅瞅坐在床上唉声叹气的老李,小声道,“那个姗姨,到底有说法没?”
“我哪知道?”
“那我妈啥态度,你啥态度。”
李晋乔一摊手,“你妈乐见其成,我逆来顺受。看这,估计你妈快找老爷子摊牌了。”
“嚯,这不是要吵架?”
“不能够,都是文明人......\"
话音未落,就听到曾敏嚷嚷,“李晋乔,吃完东西不知道收?你想当垃圾桶?”
“来了来了!”
老李腾的起身,一个闪现,就到了客厅。
“我去画室,你好好收拾。”
“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回头我去接你?”
曾敏刚出门,电话响起,李乐接了,“歪?节里系李公馆,may i help you sir?”
“公馆你个登登!”马闯的声音响起,“明天出来看戏。”
“咋?”
“据田胖子可靠线报,会有喜闻乐见的桥段上演,你来不,给你留座.。”
“田胖子可靠?”
“来不来吧。”
“去,这家一天也没法待了!”
回档:换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