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哈,万一教官或者队长看见。”
“脏死了。”
“那也比被逮到好。”
一条乡间水泥路,一辆时风,车斗里,一群女兵,捏着鼻子捂着嘴,蹲在彩条布底下,随着时风的起伏,一颠一颠,晃晃悠悠朝着北面开去。
半小时不到,车子在一个小山脚下的隐蔽的林子里停了。
“到了。”
一群人赶紧跳下车,大口呼吸着,缓过劲又看了眼四周,“大爷,这没到地方吧。”
“我还能给你们开到旗子底下?”
“哦,对。咋过去?”
老头指着一条小路,“从这条小路上去,遇到岔路就左拐,一会儿就能看到,给钱。”
几个人你三块,我两块,凑了一堆毛票,递给老头。
刚要走,“哎,等等。”
“钱不够?”
“不是。”老头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你们过两天肯定有野外宿营,吃什么喝什么还有花露水什么的,可以让他送到营地边,说好交货地点就行。”
马闯接过来,名片上写着“建军流动小卖部”,下面是电话和地址,背面,雪碧可乐,啤酒香烟,南北炒菜,日化用品,还标着价格。
“大爷,这是?”
“到时候你就知道。没电话就去营地西面林子边上,那辆小三轮就是。”
其他几个女兵凑上来,拿着马闯手里的名片,“这......这毛建军是谁。”
“我儿子。”
“一瓶花露水三块?一根鸡腿两块?你这,真贵啊。真打仗咋办?”
“姑娘,这地方,有就不错了。真打仗,也会送,就是不用给钱了。走了啊!”
。。。。。。
“当天,我们就这样找到了定位点。”
“没觉得训练辛苦,还挺好玩。不过晚上的学习就很讨厌,都是政治上要背的的东西,据说要是能把条令全部背下来,有三等功可以拿。”
“后天,队长说要进行射击训练。我很兴奋呐。十发子弹,不知道能打个几环,保底八环得有吧。”
“不知道你在学校的生活如何,我们现在每个星期只能打一次电话,等新兵训练完,重新分配宿舍,就能把电话和信箱告诉你了。”
“此致敬礼,马闯。”
李乐收到从长安寄来的信,还以为是陆小宁的,不过一看信封上的航天院的地址,才明白是马闯家里给转寄过来的。
这麻烦劲。再瞅瞅,信上除了名字,都是复印的。
一琢磨,嘿,这马大姐,是真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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