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理,吾师居于故土,然而地僻人稀,难以承载我修为之晋升,故遣我投奔沪上之叔师,于是贫道便至表姐府邸暂栖。”董墨儿徐徐道来。
"既如此,尊叔师在此地势力颇大,你在这亦有些渊源乎?!”李玉怀追问。
"正是如此!师叔与先师同源一脉,因此我的琐事他们皆会鼎力相助。虽则须略呈薄礼,以示敬意。”董墨儿回答。
"钱财不足挂齿,但凡有此能耐皆可行。对了,为何尊师偏居于穷乡僻壤之地?”李玉怀颇感兴趣问。
"个中缘由我不甚知晓,师尊只言此地灵气回荡,但我却未曾信以为真。以师尊的修为之境,些许小径微行并无妨,有足以吸引其心动之事或物件方能得其垂青。”董墨儿简单道出。
"话已至此,休再多言,唐琳姑娘已返。”李玉怀瞄了一眼唐琳,随即止住话头。
唐琳疑惑问道:“二人怎无声无息?主仆亦应多交流才是。”
"在你临行前,诸事已有商议。如今我俩尚处磨合阶段,往后定有更多言语。”李玉怀连忙解释。
"言之有理。”唐琳点点头,旋即对董墨儿言道,“今后行事切要认真,切莫因我之情,而滋生傲气。专心致志为上。”
"我知道了,表姐,何必三番五次提起。”董墨儿露出苦笑。
"我之前是自我之口,今日乃代家人叮嘱,自是有所不同。”唐琳回话。
“罢了,事务不必急躁,餐馆尚未完工。且待明日,我便替董墨儿寻一处寓所,今朝只论闲趣。”李玉怀在旁适时转话题。
"甚好!说说你与徒菲菲之间的事吧!”董墨儿立刻兴致勃勃。
"徒菲菲?”唐琳略有疑惑,鲜少关注娱乐新闻的她对这位明星略有耳闻,但与此事无交集。
"哎呀,表姐竟然不知情?”董墨儿话到嘴边,脸色立变。这才想起唐琳似乎心仪李玉怀,此事提及只怕令她心伤。可不说,早晚也会知晓。
“究竟何故,从实道来?”唐琳问。
"坊间流传,言此人乃徒菲菲的情郎。”董墨儿觑一眼李玉怀,小声说出。
唐琳闻言不禁望向李玉怀,“应当是谣传罢?”在她看来,涉及明星多是捕风捉影。
"此事不必深究,先前那观音塑像失窃之事如何?”李玉怀另辟话题,关乎徒菲菲,他不愿赘言,全权交与徒菲菲处置。
既李玉怀没有否认,唐琳隐约猜出几分,心中感叹世之贵公子竟爱与明星纠葛。唐琳心微漾,董墨儿早就肯定李玉怀与徒菲菲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对他的默认并不觉意外,她更在意的是唐琳反应。果不其然,她是钟情李玉怀无疑。董墨儿暗想。
唐琳压下思绪,回答李玉怀:“此事最终无疾而终。”
"无疾而终?窃者未曾擒获?!”李玉怀出言问起,因他总觉得此事可能与自家师父相关,颇为好奇。如今听到盗贼之行径,李玉怀暗想,难道师父也是彼流之人?
董墨儿的师父确喜古董,却又不屑贩售,遂行窃之事。而这观音像显然亦非售卖之物,难不成师父是为其倾倒,才会盗取不成?!
唐琳摇头,“倒是找到了。”
“找到了?!未曾逮捕?”李玉怀惊呼,观音像竟失而复得,那老翁并非窃贼?他料想,如若是那老者下手,应当不易到手,又怎会轻而易举放手。
"窃者自然逍遥法外,然而找回的观音像已是破碎不堪。”唐琳解释。
“碎片?!”李玉怀讶问道。
"不错,残片,已证实正是那尊观音像。”唐琳点头。
"是否追查力度过大,贼人无可奈何,故将之摧毁?”李玉怀揣测,人临疯狂之际,若求不得便会毁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