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一声:“大惊小怪。”
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四人呆若木鸡。
“你们说……这个事是不是过去了?”
二月红不太清楚白栀对黑瞎子的态度,只以为解雨臣没事白栀那边也就没有事情了,而且人都死了,更是没有事情了啊。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的已经不在流血的小腿摇头:“等着吧,还没完事呢。”
解九爷不知道黑瞎子那的问题,但是他知道白栀的性子。
发脾气就是解决事情,闷不做声就是解决人了。
到了家里,没有反应的白栀才是最可怕的白栀。
解九爷看着黑瞎子:“小花,你跟着瞎子,大夫一会儿就到了,这次也是多亏了瞎子,等病好了再上工。”
黑瞎子知道,这次也算他逮着了。受了点小伤,能带薪休息,还能好好养养身体。
“多谢九爷。”
解九爷摇头,只是看着窗外被风雨摧残的花草。
解家,又要变天了。
也确实要变天了,晚上的白栀坐在书桌后,看着桌子上的漂亮台灯,想起了当时黑瞎子和解雨臣一边斗嘴一边串珠帘的场景。
叹了一口气,靠着椅背,仰着头,看着房顶。
“还是心软了啊。”
第二天,解九爷带着解雨臣照常上班,只有黑瞎子身坚志残的跟在白栀的身边,去那家吊唁。
“这花这么好,凭什么送他,去,换一束,这个栽咱家的院里。”
黑瞎子听着白栀的话,将她手里的菊花拿到了手里。
菊花确实好,寓意好,长的好,要是不好,也轮不到它来送人最后一程。
“确实挺配解家的院子的,只是送死人的花你能换成什么啊。”
“纸花。”
其实连纸花也不想送的,白栀一点都不像为了他们花钱,但是到底她代表了解雨臣的面子,不能做的那么的招人诟病。
白栀脾气摆在了那里,谁都不敢反对,解玲也只能买来纸花递给白栀。
黑瞎子受的伤真不大,站在白栀的身边还是一样的安全可靠。
一个疯狂的女人冲了出来,看着白栀,想要生吞活剥了她。
“是你,是你动的手对不对。”
黑瞎子捏着女人打下来的手,将人扔了回去。
又没有证据,这人能出来这么说话,要说不是这家的那个老不死的纵容授意的,他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不过白栀也不惯着她,趁着那个老祸害还没有说话,走过去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接过解玲递来的手帕,白栀擦完就扔了,对于他们一家的怒目圆视没有丝毫的动怒。
“哎~别说。”
白栀抬手赶紧制止了来人的话茬:“我今天是来送他一程的,不是来和你们说他妻子受刺激才出言不逊的,也别说我和她爱人死亡的地点和我待的地方太近她才头脑发昏怨恨我的,我不生气,也不在乎。
刚才就是我应激了而已,毕竟我一个外来的丫头过的有的比你们都好,好多人都嫉妒的,我很害怕的。”
白栀带着笑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害怕的,而且很气人,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我呢在这个地方也说明白一点,别光怨恨我,找找证据。
我一个出去玩亲近大自然的人,就因为她爱人没头没尾的经过出了事情,结果帽子扣在我头上了,这我可受不了。
这是第一次,我看在你死了男人的份上原谅你了,下次,你拿着证据来找我,实在不行我帮你报警,明白了吗?”
他家不就是仗着抓不到证据天天找事嘛?这次的事情也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