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扯的嗓子,“老头子啊,都怪你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们孤儿八寡母被人欺负,现在好了,这些人竟敢想着陷害。咱儿子你在下面可一定要睁开眼睛啊,你要瞅瞅她们,把她们都记在心里。
等到今天晚上,你要把这些陷害咱们儿子的人都带走。
老头子,我知道你至于稀罕咱们儿子,你肯定能做到这件事情。”
要是贾张氏在这里,肯定要对着她竖起大拇指说道:“这老婆子咋跟俺一模一样呢?”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讲,贾张氏跟廖大娘就是一样的人。
她们的丈夫都早早的死了,而自己又是个懒蛋,不想靠双手挣钱,只能靠着从邻居身上吸血过日子。
但是大家伙也不是傻子,时间一长谁还愿意跟她们打交道。
所以两人都需要一个杀手锏。
那就是死掉的丈夫。
这年月的人大部分都是从解放前走过来的,思想比较陈旧,他们喜欢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个死掉的老头子,杀伤力往往是很大的。
现场的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
一阵微风吹来,树叶哗哗作响,住户们看着相框上的黑白照片,忍不住打个寒颤,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相片上的那个老头子正冲他们诡异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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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住户们们顿时闭上了嘴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没有必要为了给街道办提供一些消息而冒很大的风险。
小刘和小王见到这种情形,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诚然,以廖玉成现在犯下的罪行,完全可以直接把他抓走。
但是那样的话难免会有一些不服众。
这年月群众最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让群众心服口服,特别是街道办这种基层单位。更应该注重群众的想法。
两人没有办法,只能先回街道办报告张主任。
廖大娘看到两人匆匆的走了,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这帮人想跟自己斗也太嫩了,廖大娘能从解放前走过来,岂是任人拿捏的人。
当年她一无所有的情况下,靠着吸这些住户们的血,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谁见了她都得害怕。
虽然不知道廖玉成到底犯了什么事,廖大娘还是决定等会儿休息一下,然后抱着相框到街道办去,搞清楚顺便把那个廖玉成救出来。
她扭过头冲着那些住户们的喝了一声说道:“大家伙的表现很好,不管什么时间,只要有人来调查廖玉成的事情,你们就说不知道。
你们谁要是敢胡说,等我家廖玉成回来肯定会收拾你们,另外我家老头子也会找你们聊天。”
那家住户们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廖大娘回到屋之后开始精神打扮了起来,她很清楚街道办那些人肯定比大院里的住户们难对付多了。
为此廖大娘找出了当年给廖家老头子送葬坐穿的白袍,头上勒上一根麻布绳子,脸上用雪花膏涂的白白的。
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了。
另外一边小刘和小王已经回到了大前门街道办。
李东来正跟街道办的张主任在谈事情。
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街道办张主任心中一阵唏嘘。
幸亏在处理廖玉成的时候,他没有徇私,要不然这么好的机会就要落在别的街道办身上了。
事情还得从区里面的一通电话说起。
前阵子新车间扩大生产规模,丁家老爷子把部分生产任务,准备交给临时工来做。
当然这个想法听起来很怪异。
毕竟这年月车间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