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说道:“还有一件事,艳玲你也知道我们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家里的存款都花光了,彩礼是不可能给你了。”
“爹,我之所以答应嫁过来,是因为喜欢阎解成,想跟阎解成过日子,并不重视彩礼。”黄艳玲一脸深情的说道。
阎埠贵心中暗喜,接着说道:“还有,现在街道办不提倡大操大办,你跟解成的婚事也要从简,咱们这次就不置办喜宴了。”
这话当然只是推词,街道办并不禁止住户们在国营饭店里办喜宴,禁止的只是借在大院里随便摆几桌子,然后买点大白菜之类,借机敛财的婚宴。
黄艳玲当然清楚阎埠贵的心思,却没有戳破:“当然,我嫁给阎解成是为了过日子的!”
此话一出,阎埠贵当时就对黄艳玲刮目相看。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棒梗竟然不知道珍惜.....
只要不花钱,阎埠贵就不会在意,所以黄艳玲跟阎解成的婚事很快就确定了下来。
因为现在黄艳玲没有地方住,等到跟棒梗离婚后,就直接入住阎家。
到时候,阎埠贵会在家里摆一桌子酒席,请四合院里的几个管事大爷做个见证。
当然,黄艳玲当天晚上,就住在了阎家。
翌日一大早。
黄艳玲就来到了贾家门口。
“棒梗,走,咱们去街道办办理手续,然后去民政局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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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棒梗菜刚吃完饭,听到这番话浑身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并不想跟黄艳玲离婚,昨天晚上躺在床上,一夜没有睡着,都在想黄艳玲的种种好处。
贾张氏看到棒梗这个样子,有些生气的皱起眉头:“棒梗,你赶紧去跟这个骚狐媚把离婚证办了,咱们贾家也是清白人家,丢不起这个人。”
“奶奶....艳玲可能只是一时被阎解成骗了,等她想明白之后,肯定会迷途知返的。”棒梗双手绞扯在一起,怯生生的说道。
“你....”贾张氏没有想到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棒梗竟然还心中抱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她刚想站起身教育棒梗一顿,秦淮茹冲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来。
秦淮茹太清楚棒梗的性子了。
棒梗有时候跟软面条子似的,随便你指示。
但是一旦认准了某些事情,就会变成一头犟牛,任你在后面鞭打,他也不后退一步。
秦淮茹走到棒梗面前,笑道:“棒梗,你放心,娘已经托托了后院的张婆娘,要不了多久,她就能给你介绍一个漂亮对象,黄花大闺女,并且比黄艳玲漂亮几百倍。”
张婆娘跟阎埠贵一样都是媒婆,但是人家是专业的金牌媒婆。
她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那时候兵荒马乱,一个人带着个孩子生活实在是太艰难了。
所以就看上不了说媒的行当。
因为嘴皮子利索,并且认识的人很多,很快就成了周边最有名的媒婆,甚至有人送给她金牌媒婆的称号。
等到解放后,不允许说媒了,张媒婆的儿子也大了,参加了工作,每个月能拿到几十块钱的工资。
所以张媒婆就退出了媒婆界,只是旁一些熟人牵线搭桥。
秦淮茹前阵子家里日子不好过,原本是想跟张媒婆学习如何做媒的,所以跟张媒婆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棒梗也听说过张媒婆的大名,见此情形,当时就点头答应下来。
他走出屋子,看着黄艳玲说道:“走吧,咱们现在去街道办。”
黄艳玲和棒梗来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王主任帮忙写了介绍信,又到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出了民政局,棒梗看着黄艳玲,心中一阵巨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