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周大娘说着就要从兜里掏钱。
丁秋楠连忙上去揽住她:“周大娘,不用了,真是不用。”
按照京城的规矩,只有亲戚之间,才会相互给对方的孩子发压岁钱。
周大娘只是附近的住户,跟丁家的关系也一般,平日红白喜事并没有来往。
丁秋楠自然不能让孩子们收周大娘的压岁钱。
周大娘攥住丁秋楠的手,脸上浮现出一丝恳切:“闺女,你先听大娘把话说完。”
丁秋楠面带疑惑点点头。
“大过年的说那些事儿有点不吉利,不过你这个姑娘是个实心眼的,要是大娘不把话说明白,你肯定不会收。”
周大娘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有个孙子吧?”
“对,小名好像叫做小花....”丁秋楠抿了抿嘴。
....小花。听到这个名字,李东来便知道这个小花的身体状况了。
京城有一种习惯,就是男孩身体孱弱,经常生病的话,家里人就会给他起一个女式小名。
意思是,这是一个女孩子,好养活,以期待孩子能够平安长大。
这种做法,饱含了父母对子女的关切之意,也有那么点重男轻女的意思。
“对,就是叫小花。”周大娘见丁秋楠能够记起孩子的名字,显得很兴奋,脸上浮现出红润之色。
她浑浊的双眼中,闪烁出精光:“小花从小便身体不好,遇到刮风下雨,经常会发烧感冒,让全家人操碎了心。”
“去年的春天,咱们京城是突然倒春寒,一夜间温度下降了十几度,壮劳力们都受不了,有很多都感冒咳嗽了。
小花那孩子身子弱,半夜突然高烧,我跟小花的娘,把小花送到医院的时候,小花已经烧得直说胡话了。
那眼镜医生拿温度计量了一下,将近四十度。
当时可把我们吓死了。
发烧可是会烧坏人的。
后院的二傻,就是整天光着屁股蹲在大门口的那个。
就是小的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
见我们着急,医生先是开了安乃近,给小花降温。
小花服用后,很快便退烧了。
可是我们回到家,没过几个小时,便又烧了起来。
我们只能把小花重新送到医院。
医生们详细检查了一遍,帮小花做了检查,最终确定是啥肺部感染。
我们也搞不懂,不过据医生说挺严重的。
医生当天便让小花住了院,给小花打了点滴。
结果打了一个星期的点滴,小花的病症还不见好,甚至出现了咳血的症状。
当时把我们全家都吓坏了。
你也知道我儿子死得早,家里就我跟儿媳妇儿两个人,小花就是我们的命根子。
医生也很紧张,想方设法为小花治病。
可是小花的病情实在太严重了,医生用了很多消炎药都没有效果。
就在我们全家都已经失望了,准备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
那医生突然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现在国内新出了一种消炎药,叫做头孢。
据医生说,头孢的消炎效果是一般消炎药的几十倍,并且对儿童没有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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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头孢还没有对外销售,医院里也没有。
希望再次破灭,就在我们已经认命的时候,医生打听到头孢是你家东来研发出来的。
我们便厚着脸皮登门,请老丁头出面搞来了头孢。
”
丁秋楠讶然:“丁老头搞来的,我在呢么不知道?”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