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们是来壮场子的,只是做做样子,压根不想打架。
“奎爷,三爷,京城爷,就这两个小犊子,咱们这么多人,随随便便就把他们收拾了。”
马老大见这帮青皮躲在后面不上,也有点着急了,这不是纯粹的拿了好吃不办事儿嘛!
老奎子拍拍马老大的肩膀:“别急,等我先跟他们商量一下。”
说完,拎着自行车链条,往前走了两步,解开大风衣的扣子,双手拱了拱。
“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号,我老奎子在煤场几十年了,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的名号。”
名号?刘光福和刘光天有点懵逼,他们平日里很少在街头混,压根不清楚啥叫名号。
两兄弟对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手中的钢管攥得更紧了,反正一大爷发话了,今天这几个货,一个也别想过去。
老奎子见两兄弟没有搭理他,感觉到脸面掉到了地上,他身后的那些小兄弟们也开始鼓噪起来。
“小子,识相的赶紧让开,我们今天是要账的,跟你们没有关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小瘪犊子,麻溜的滚开,好狗不挡道。”
....
青皮们开始比谁的嗓门大,越喊越起劲。喊着喊着不对劲了,开始骂了起来。
刘光福年轻一点,当下怒火冲上心头,手持钢棍喊道:“曹尼玛,有种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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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过来!”青皮们高举拳头。
“你给我过来!”
“你过来!”
“过来!”
“来!”
........
无论在哪个年代,敢于动手的人都是少数,尤其是对方还拎着半米长的钢管。
现场的情形陷入尴尬中,十几个青皮,面对两个小伙子,竟然不敢前进一步,只是打起了嘴炮。
那些躲在屋里的住户算是开了眼界,原来骂人还能那样骂。
嗯,拿笔记下来,等贾张氏回来,这些骂人的话,可以用来对付贾张氏。
见请来的人出工不出力,马家四兄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却没有一点办法。
这个时候,李东来听到喧闹声,带着傻柱从后院赶了过来,打破了僵局。
“谁特么的在这里闹事,不想活了,是吧?”
“你是谁?”老奎子皱了皱眉头,对面的人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四合院一大爷,李-东-来!”李东来一字一顿的说。
“没听说过?”老奎子皱了皱眉头,道:“今天的事情跟四合院没有关系,我们就是来贾家要账的。”
后面的那些青皮们纷纷举起自行车链条,大声喊道:“要账,要账!”
李东来冷声道:“你们拿着这些玩意,是来要账的?你们跟贾家的矛盾我不想管,但是你们这么多人到四合院里来闹事,得给我一个交待。”
“嗨,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啊.....”老奎子正准备继续打嘴炮。
李东来抄起钢管就如猛虎下山般,扑了上去,钢管化作一团灰光朝老奎子头上夯去。
感受到迎面扑来的寒风,老奎子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也亏得他年轻体壮反应快,脚尖点地飞速后退两步,钢管擦着老奎子的脑袋,夯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老奎子抱着胳膊疼得嗷嗷直叫唤。
那些正在鼓噪的青皮们顿时住了嘴,目瞪口呆的盯着李东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法。
这货身穿中山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那么激动呢?难道他不知道像这种插架,大部分时候都是斗嘴吗?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