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门外走去:“我现在就去找秦京茹,让她改口供。”
还没走到门口,便被易中海拉住了:“老哥啊,你湖涂哇,秦京茹是受害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那里有公安同志把守着,你是嫌疑犯的家属,人家能让你进去?”
“是啊,那怎么办呢?”眼见希望化为泡影,许杆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澹下去。
易中海得意的仰起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个热心肠的,虽然我当一大爷的时候,大茂没少跟我作对,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这个他吃枪子。
其实啊,我来之前,已经去医院找过秦京茹了,劝说她更改口供。”
“啊?她,她怎么说?”希望再次升起,许杆子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手。
他的手力气很大,让易中海有些吃不消,不过为了秦淮茹的计划,只能强忍着。
“秦京茹被许大茂踢进湖水里,差点淹死,对许大茂恨得那是咬牙切齿的,一定要让许大茂死。
我只能舍了脸面,苦苦的跟她做工作,讲道理。
就算许大茂死了,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秦京茹点头了。”
“啊,她同意了,那太好了。”
还没等许杆子高兴完,易中海便接着说道:“只是她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她因为在湖水里被冻伤了,以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所以,要你们家补偿她一笔钱。”
“多少钱?”
“三千块!”
“什么?三千块!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嘛,不行,我不信秦京茹被冻伤了,我去医院找医生问问。”
易中海一把扯住许杆子:“老哥,你湖涂哇,秦京茹所谓的冻伤只不过是借口罢了,她一个见钱眼开的农村丫头,就是想借机要点钱。”
“还是老易你通透。”许杆子抬着眼皮思索了一会,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他是看着秦淮茹嫁进四合院的,知道秦淮茹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那她的堂妹想必也是一个样子。
“但是,三千块也太多了吧!我家大茂每个月才三十多块钱,我年纪大了,也没攒下钱,这么多钱我们怎么能拿得出来?”
易中海早就知道许杆子没有那么多钱,只是为了吓唬他。
笑道:“老哥哥,我能让你出那么多钱吗?当时我就怼了秦京茹一顿,一日夫妻还百日呢!大茂只是一时湖涂,给个教训就行了,用得着把人逼上思路嘛。在我教育下,秦京茹那个农村来的丫头片子意识到了错误,她答应只要一千五百块,就可以不追究许大茂的责任,同时会对公安说,当时她跟许大茂是在玩游戏。”
“一千五百块啊.....我家里也没有啊!”许杆子垂头丧气的说道。
易中海劝解:“老哥哥,你可要想清楚,你家就只有大茂一个男丁,万一大茂真的吃了枪子,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
许杆子也清楚这一点,他皱着眉头思索许久,长叹一口气:“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这座院子卖了。”
一般人逼得别人卖房子,心中肯定有愧疚感。
但是易中海是个冷血的人,看到许家倾家荡产,他的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当天晚上,还留着许家吃了顿晚饭。
晚饭是许家唯一的老母鸡。
翌日一大早。
易中海便回到四合院,把秦淮茹叫到了地窖里。
从兜里摸出一把钞票塞进秦淮茹:“小秦,这里是一千块钱,你赶紧去医院告诉秦京茹,让她对公安同志说她跟许大茂是在闹着玩,让公安同志把许大茂放出来。”
他有些担心秦淮茹不能说服秦京茹,那样就糟糕了,许杆子可是把老宅都卖了,万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