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你就让她什么都不要说,我明天回去看她。”
说着,秦淮茹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给了棒梗。
棒梗虽然不明白秦淮茹准备做什么,但是也知道一盒点心只要四块五,他可以扣下五毛钱。
欢喜的接过钱,跑了出去。
秦淮茹出了门,见到龚所还在记录住户们的口供。她得意的笑了笑,扭屁股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身为前一大爷,自然没有脸参加大会,此刻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呢!
见到秦淮茹,他第一句话就是:“我现在也没钱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你想把孩子打掉的话,那也随便你!”
在易中海的计划中,只要秦淮茹把孩子生下来,那什么都好说。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秦淮茹的吸血能力,只是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的那些钱都进了秦淮茹的口袋不说,还从聋老太太那里借了不少钱。
照此下去,没等秦淮茹生下孩子,他的那点养老钱就全没了。
秦淮茹进到屋内,冷哼一声:“看看把你吓的,你放心吧,我这次来不找你借钱,是给你送钱的。”
“送钱?咋,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易中海对秦淮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来,我跟你说啊....”秦淮茹朝易中海招了招手,待易中海的耳朵凑过来后,小声滴咕了一阵。
易中海闻言脸色大变:“你,你竟然敢这么干?不怕被抓起来吗?”
“抓?我又没犯法,谁抓我啊!”秦淮茹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又不是这的救许大茂,公安同志还能找我的麻烦不成?”
易中海盯着秦淮茹看了许久,他本以为自己是这四合院里最腹黑的人,现在看来,秦淮茹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操作得当的话,确实能从许家搞到钱。
可是,许大茂家里,还有钱吗?
秦淮茹可是曾经跟易中海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人,只是看一眼,便明白易中海的顾忌。
“你放心吧,破船还有三两钉呢!许杆子当了那么多年放映员,家底早就攒足了。虽然花了一部分,他不是还有养老钱嘛!”
“连别人的养老钱,你都惦记着,果然是够狠的!”易中海竖起大拇指。
秦淮茹闻言眉毛上挑,生气道:“你到底干不干?如果不是我大着肚子,用得着你出面吗?还有,只要这一次你帮我办好这件事,拿到了老许家的钱,我保证不会再来麻烦你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终于动心了,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去许家。”
“不,不行,必须是今天去,许大茂这次死定了,等判决书下来,就一切都晚了。”
“好...我现在就去。”
....
秦淮茹走后,易中海披上棉袄,正准备出去。
一直躲在屋内的一大妈走了出来,她冷声道:“你可要小心点,别被秦淮茹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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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还想卖我?开什么玩笑,秦淮茹是孙猴子,我就是如来,她一辈子都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易中海拉开门,抛下了一句话,便冲进了寒风中。
出了门,他才想起来,四合院距离昌平有十几里地,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公交车停运了。
易中海思索片刻,扭头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
“老阎啊,借你家的自行车用一下。”
“天儿这么晚了,老易你这是要去哪啊!”阎埠贵看到易中海身穿厚棉袄,戴着毡帽,手上还戴着毛线手套,包裹得跟大狗熊似的,好奇的问道。
“嗨,刚才我远房大伯让人稍信过来,说身体不太好,躺在床上咳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