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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来把艾蒿湿水,揉搓成一团,然后小心翼翼的洒上一点灰褐色粉末。
洒的时候,嘴角抽搐,一副肉疼的样子。
这让许大茂更加笃信,这是一定是秘药。
这点山货花得不亏。
艾蒿敷在伤口处,一股清清凉凉的,痒痒的感觉。
嘶~痛并快乐着。
李东来手脚很麻利,很久就帮许大茂敷好了药物。
定睛一看,霍,黑色面膜。
“大茂,今天晚上你就不用洗脸了,明天就会好。”
“谢谢东来哥,你算是救了我的命。”
李东来淡淡一笑:“你送我了山货,我送你了草药,咱们是好邻居。”
许大茂愣了一下,大眼珠子猛转,点点头:“对,好邻居。”
说起邻居,许大茂摸着下巴,一脸的不可思议:“东来哥,你是医生,见识多。你帮我分析一件事。”
“嗯?”
“你知道,我的口技可是从天桥老艺术家那里偷师学来的,在乡下偷鸡的时候...”
“咳!”
许大茂连忙改口:“不是偷鸡....是在乡下给老乡们表演口技,从来没有被人识破过。怎么在咱们四合院,连续被刘家那个大聪明媳妇指出来。”
“上次被傻柱踹了几脚,腰疼了好几天,这次被贾张氏挠了脸。”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李东来对于刘家小媳妇这个肉喇叭也很佩服。
每次都能正确的指认出许大茂。
不过,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苦笑着说一句:“也许你们有缘分?”
然后拎着土特产推门准备离开。
许大茂怔怔地摸着脑瓜子,喃喃自语:“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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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开眼笑:“嘿,东来哥看得还真准。”
看着许大茂的惨样,李东来心中一动,笑道:“大茂兄弟,我刚来咱们大院不久,许多情况不了解。不过,短短半个月,你就被何雨柱同志打了三次,这样下去可不行。”
许大茂闻言,原本尚有喜色的脸,立刻耷拉下来。
狠狠的骂道:“傻柱就是个混不吝,从小到大,仗着身体强壮,仗着一大爷的偏心,在咱们大院里吆五喝六。我这个人,为人太正直,看不惯,怼了他几次。就被他惦记上了。”
许大茂意正言辞的样子,让不了解他底细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正义的化身。
李东来诡异的笑了笑:“大茂,我最佩服伱这样有正义感,敢跟邪恶势力作斗争的人。”
说着,他拉长音调:“不过...总是这么挨打,也不是个办法。我觉得你应该智取。”
“智取?”许大茂眼皮上挑,想了许久也没想到对付傻柱的办法。
打,打不过。
告状,有一大爷庇护。
他就像是一个受委屈没地方讲理的小媳妇。
李东来挎上医疗箱,走到门口,淡淡一笑:“我听说傻柱跟咱们大院里的一个小媳妇走得很近。你说,这种桃色新闻,工友们感兴趣不?”
说完,他大跨步走进黑暗中。
背后。
许大茂的眼睛亮了。
....
回到屋。
李小妹已经把桌椅板凳擦了一遍。
这些家具虽破旧不堪,但都是必不可少的家当。
她喜滋滋的接过李东来手里的山货,踩着凳子,小心翼翼的装进橱柜里。
李东来困乏了一天,想早点睡觉,却被李小妹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