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那股恶臭的味道,丁秋楠慌忙地挣扎着进行反抗。
“啪!”
黄副厂长甩出一记耳光。
“小表子,还敢跟我搁这假正经。”
“你要是跟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丁秋楠被抽的眼冒金星,再也无力反抗,芳心是一阵彷徨无计,只能任由眼泪不能控制地流出她的美眸。
黄副厂长见这位冷若冰霜的大美人开始沉默流泪,知道她已经开始屈服,不由得一阵暗暗的高兴。
他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忍不住露出得意忘形的奸笑。
屋顶的白炽灯泡,滋滋滋闪了几下....
....
李卫东捂着手掌,冒着寒风,出现在医务室的外面。
看到屋内亮着灯光,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快步走到门前,推了推门,门竟然从里面插上了。
李卫东正准备叫门,突然听到屋内传来琐碎的声响。
“桀桀...”
“厂长,你就饶过我吧,我还是个大姑娘....”
随即便是一阵痛哭声。
黄副厂长?
丁秋楠?
李卫东想起昨天晚上在医务室外看到的那个肥胖身影,神情顿时一凛。
没有多想,后退两步,勐地冲上去,一脚揣在了门上。
屋门挣扎了两下,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床上,黄副厂长一脸狞笑,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正准备撕开那雪白的白大褂。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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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寒风袭来。
黄副厂长汗毛竖立起来,想侧身躲闪。
可惜的是,根据惯性原理,质量越重的物体,在改变状态的时候,需要花费的力气越大。
他肥硕的身躯限制了他的移动速度。
只听得“砰”的一声。
黄副厂长便化作空中飞人,从床上飞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虽然有足够的脂肪作为缓冲垫,他依然疼得哇哇大叫。
“李卫东!”
待看清来人的时候,黄副厂长的脸色顿时大变。
如果是本厂的工人,他现在还可以用厂领导的身份来压制对方。
但是。
李卫东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并且是刘峰厂长的座上客。
这下子麻烦了!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后脑勺,黄副厂长忍不住打一个哆嗦,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虽是副厂长,但是这事儿一旦闹大,肯定会被抓进笆篱子里。
黄副厂长看到那双皮鞋越来越近,连忙抬起头,舔着脸笑:“李主任,误会,这全都是误会,我见丁医生喝醉了,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才进来帮她的,我这是关心工人,是贴近基层。”
“啪!”
话音刚落,他便挨了一个大逼兜子。
李卫东缓缓收回手,双目瞪圆。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像黄副厂长这种违背妇女意愿的人。
人皆有好美之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但是,你不能采取这种暴力的方式。
黄副厂长当了这么多年厂长。
这是第一次被人打,还是打了两次。
如果再以往,现在他已经把保卫干事们喊来,把对方捆起来,好好收拾一顿。
但是,现在嘛。
只能捂着脸装孙子:“李主任,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以后肯定会报答你的。”
“啪!”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