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皇上还没决定好吧!”
“抑或是皇上看在阿照二叔在苍州政绩的面子上,选择不追究?”容玉眠猜测道。
陈敏意胡乱挥了挥手,拿起桌上的热茶一口喝下,而后说道:“不管这些了!反正幕后黑手都没了!”
苏云照笑了笑,容玉眠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她还是开了口:“听我父亲说,朝中有官员说,张若绣即便是借白少卿的手上述冤情,但仍不可不罚。”
陈敏意傻了眼,“不是,这有冤要伸为何要罚她啊?”陈敏意顿了顿,说道,“虽然,虽然我很讨厌她,但她有冤她上报她有错吗?她也没去击鼓啊!”
苏云照见状,便解释道:“登楼击鼓上述冤情之人受罚,其实是为了维护朝廷的威严,不然随便什么人觉得有冤都去击鼓,朝廷哪里忙得过来。不过击鼓之人受罚或以死明志一规,我确实不能苟同。”
苏云照话罢,又说道:“张若绣这事儿,朝中官员恐怕也认为这一行为有损朝廷威严吧。”
容玉眠在一旁默默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带头的那个是老古板成德侯。”
“成德侯是谁啊?”陈敏意疑惑问道。
容玉眠挑了挑眉,吐槽道:“你这脑子一天天的在想什么啊!怎么连大名鼎鼎的成德侯都不知道啊!”
陈敏意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哪里有空记这些?京城这么多当官的,我难道还真要一一记下来啊!”
苏云照低头一笑,而后说道:“这位成德侯就是之前一直上谏陛下,请陛下收回你和太子殿下的婚约。”
“正是他,所以我才说连他你都不知道!”容玉眠听罢,在一旁笑道。
陈敏意一时语塞,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最终憋出一句:“那他还在上谏吗?”
“他可是出了名的每次朝会都要上谏皇上啊,从来没有断过一次。”容玉眠说道,“不过他许久没有上谏关于你和太子殿下的了,他最近上谏皇上惩处张若绣了。”
陈敏意一阵无语,实在不知如何接话了。苏云照又笑了笑,这才说道:“不过皇上应该没有同意吧?毕竟他与张若绣……,而且张若绣如今怀了身孕,实在不适合受罚。”
“也许吧!”容玉眠听罢,随口附和道。
“成德侯为什么不继续上谏皇上取消我和许景澜的婚事啊!”陈敏意突然说道。
惹得苏云照二人目光齐聚她身上,苏云照笑道:“也许是他放弃了吧!”
容玉眠则笑道:“他也不能老揪着这事不放啊!不然惹到皇上了可就完了!”容玉眠说着,看向苏云照,“不过,我觉得成德侯应该已经惹恼皇上很多次。”
苏云照笑了笑,又对她们说道:“对了,你们之前找的那几个商贩,刘掌柜反映,低价卖给她们的货,她们卖得很好。刘掌柜想,她们在当地做了几年的生意,想必是有一定的根基的,不如日后开分铺的时候便让她们做掌柜。若是不放心,便派人过去和她们一起开店。”
陈敏意听罢,率先表态,“你知道我的,我不懂这些,我知道数钱,所以这些事还是交由你们处理吧!”
苏云照二人早知道她会这样,此时倒没说什么。
容玉眠则是沉吟道:“这倒是个好点子,只是她们到底不是我们的人,我们终究还是要防着点!再者她们好像也不只卖我们挽月阁的货,若是到时候开了店,她们起了私心,可就不好了!所以,若真要让她们来做掌柜,那一定得派个人过去盯着。”
苏云照点点头,“眠姐姐说得对。还是再看看她们为人如何吧!反正开分铺一事不宜操之过急。”
容玉眠点点头。
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容府的二夫人路过侯府,想着把容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