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家主母主婚宴。
女人出嫁前靠娘家,出嫁后靠夫家。如今娘家已没有了,她在康王府也不过是数着日子过罢了。
当天晚上,周芸一脸害羞的坐在喜床上等着康王来,当康王来时,周芸一脸含羞带怯的起身要帮他脱了外衣。
没想到康王只有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周侧妃今天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本王去看看杨侧妃,刚刚杨侧妃派人来请本王,说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
看着大步离开的康王,周芸傻眼了。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以为康王把她娶回府,定会把她如珠似宝的宠起来的。
不管她这边气得七窍生烟,那边已经沐浴过后的杨侧妃却拉着康王的手,引着他滑进轻薄的衣衫内,
“殿下,妾身心口疼,您帮妾身看看。”
康王眸光微暗,喉结微动,声音暗哑:
“好,本王帮栁儿好好检查检查。”
话落,已拦腰把人抱起,轻轻放在雕花大床上。手指轻抬,帐幔落了下来,遮住了里面已经融为一体的人儿。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是周芸没想到的。
顶着双黑眼圈起来梳洗,出去打听消息的贴身丫鬟回来低声禀报,
“潇湘院昨夜叫了三次水。刚刚王爷出来吩咐先不让叫杨侧妃起身,说是她昨夜太累现在还没醒。”
周芸牙齿咬得咯咯响,手中的玉簪用力磕在桌子上,一声脆响断为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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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康王府后院几个女人暗潮涌动,那边苏锦汐看着墨晏辰每天乐呵呵地穿着她做的鞋子,心里越发有种“我干啥啥都行”的错觉,见表妹楚晴在绣荷包,便也嚷着要学。
楚晴看着苏锦汐把鸳鸯戏水,绣成了鸭子戏水,忍着笑违心夸奖,
“表姐绣的挺好的,两只鸭还挺好看的。”
苏锦汐再一看,不由也笑了,那鸳鸯还真像楚晴说的,像一对水鸭子。
不过,这不耽误她送给墨晏辰。就是一对水鸭子,那也是她亲手绣的。
心里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不让她像别的姑娘那般新手绣嫁衣,简直要了她的小命了。
等她的绣活练好了,一定给爹爹和大哥亲手做一身衣服。
看到听雨送来的荷包,墨晏辰一眼就看着像是水鸭子,但想想一般未婚夫妻都是送鸳鸯,当下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听雨,
“你家小姐这绣的是……鸳鸯?”
听雨不由抬手朝墨晏辰竖了个大拇指,
“殿下厉害!小姐绣成这样,您都能看出来是鸳鸯。”
她和听露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这荷包上绣的哪点儿有与鸳鸯相像的地方?
墨晏辰掩唇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他能说他是猜的吗?
听雨离开后,墨晏辰立刻把荷包系在腰间,左看右看,越看嘴角越向上勾。
想想高寒还没人要,当下就决定去拜见永王叔。
对于墨晏辰的到来,永王和永王妃忙迎出来。
“永王叔永王婶太客气了,我来是晚辈,哪能让你们迎出来。”墨晏辰赶紧拱手行礼道。
跟着出来的高寒,第一眼就看到他脚下穿的还是那天掉鞋底的鞋子。想
起那天鞋底像暗器似的“嗖”的飞出去,他不由指着墨晏辰遥鞋子,笑的好大声。
对上父王和母妃想把他回炉重造的眼神,高寒强忍住了笑,但又一看到墨晏辰腰间的荷包,不由又笑出声来。
“我去,墨晏辰,你这荷包又是从哪儿寻来的?怎么绣只小鸡?小鸡背上那是乌龟壳吗?这是什么审美?”
高寒边笑边说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