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哥,当初库房里娘亲的嫁妆没有丢。”
“我看到二婶房里有不少都是她偷偷从娘亲嫁妆里拿出来的,而且二叔还拿了一些去送人。我便让人偷偷把库房全搬空了。”
“等于二婶又折成银子,赔了一份娘亲的嫁妆。另外,这些年她掌管着娘亲的嫁妆铺子,除了交给二叔的,她私藏了不少银子,我都偷偷搬走了。”
二婶到死也没想到,她费尽心力从娘亲铺子里扣下那么多银子,到最后这些银子还是落到了自己手里。
正在这时,听露在外面低声回禀:
“小姐,东西取来了。”
苏锦汐快步出去接过一个盒子,看着父亲和大哥笑道 :
“爹,大哥,这些是田产和铺子的地契房契,还有一些银票。”
苏羡虽然知道当初二叔二婶因弄丢娘亲嫁妆,折成银子赔给了妹妹,却并不知道那些嫁妆及嫁妆铺子所得的银子,妹妹早就拿到手里了。
“拿过来最好,他们在靖远侯府吃住这么多年,却一门心思算计这些。”
苏锦汐把盒子朝苏羡递去,边眉眼带笑地压低声音道:
“不怕告诉爹和大哥,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接着,苏锦汐便低声说了一下,之前在墨晏辰查抄贪官时,他带自己顺便先去拿了一些。挑剩下的才留着给皇上。
她没说的是,不仅如此,后来她还将“听雨小筑”中的财宝洗劫一空,紧接着又清空了端王府、宣平侯府以及其他与端王同党的朝臣府邸。
后来又接连洗劫了几个哭穷的官员府邸。
就连端王起事时,在城外藏匿的金银珠宝、钱粮兵器等也被她搜刮殆尽。
毫不夸张地说,经过这一番搜刮,她空间里的金银珠宝数量恐怕已足以媲美国库。
若哪天她想揭竿而起,说不定自己当个女皇也不在话下。
靖远侯听完,挑了挑眉,看来自家阿锦说“拿了一些”,可能是很多了。
苏羡笑道把苏锦汐递过来的盒子推了过去,
“大哥知道你现在不缺银子,但将来你嫁进定王府后,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谁会嫌银子多呢?这些你先收好吧。”
别人家的孩子为了争家产打破头,撕破脸的比比皆是。看到他们兄妹二人如此互相为对方着想,靖远侯感到十分欣慰。
“羡儿就别推辞了,这也是咱们家阿锦的心意。”
苏锦汐笑,“大哥,听爹爹的。不管将来你娶谁家姑娘,也不能委屈了人家不是?”
苏羡推辞不过,便笑着收下了,心里却想着,等妹妹出嫁那天,把这些再放进嫁妆里面。
说到这里,靖远侯话音一转,
“你也老大不小了,眼看着你妹妹就要成婚了,你连个媳妇的影儿都没见着呢。给爹说说,你到底是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
苏羡不由轻咳一声,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实在没想到,好端端的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自己身上来了呢?
无奈之下,他只好陪着笑脸,
“爹,您也知道我自从回到京城后,皇上就把我派去城外军营,无令不得回城。军营里全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儿子去哪儿寻姑娘家?”
看着父亲还要开口,苏羡急忙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爹,您这一路长途跋涉,想必也是累坏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跟阿锦商量一下,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边说边和妹妹使眼色。
苏锦汐失笑,跟着起身对父亲笑道:
“是啊,爹一路上辛苦了,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反正您这次肯定会在京城一呆子,有的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