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锦汐则躲在空间内,津津有味地看好戏。
这出戏让她看得是:乳腺畅通,身心舒畅。
与此同时,那边有人匆匆跑去向苏桓禀报了此事。
苏桓听后顿时怒火中烧,愤怒地吼道:
“报官!快报官!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今天非要把她送进大牢不可!”
“快,请大夫给母亲看诊。”
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苏锦汐当然不会让他痊愈,夜里蒙面给他施针,不过是为了让他发号施令和二婶窝里斗。哪会让他痊愈再出来恶心人?
那边下人已叫来侍卫把苏夫人手中剪刀夺下,而且直接把她给五花大绑起来。
“放开老娘。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看清楚老娘是你们能动手的吗?”
听着她污言秽语骂人,侍卫寻了块抹布堵上她的嘴。
他们只听命于苏桓,根本不怕得罪苏夫人。
苏夫人双眼瞪得浑圆,奋力挣扎着,但由于被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
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那边京兆尹的人来得很快,
“咱们接到苏大人报案,说是贵府苏夫人竟然要手刃婆母,并且她在十年前,还曾用毒害死靖远侯夫人,并拐卖贵府大小姐苏锦汐。”
被捆着又塞上嘴巴的苏夫人,拼命的摇头,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却突然出现了这么多意外。
二月十九,苏羡和苏锦汐在京兆尹门前敲响了登闻鼓,吸引了不少百姓驻足围观。
按说这兄妹两人,一个是靖远侯府世子,一个是靖远侯府大小姐,还是未来的定王正妃。能有什么冤情需要来这里?
苏羡带着妹妹苏锦汐,亲递了状纸进京兆尹。
“在下状告二婶杨柳当年拐卖小妹苏锦汐,下毒害死母亲靖远侯夫人,又在几天前用同样的手法意图毒死年前才寻回府的妹妹。恳请大人,禀公执法。”
苏羡的一番话,让在堂外围观的百姓瞠目结舌。
不少人已经想起来,前天苏夫人娘家弟媳在靖远侯府门前撒泼打滚,大骂苏夫人之事。
有那当时在场的就低声议论开来,
“我想起来了,那天杨夫人是说,当年靖远侯夫人的死,是苏夫人给怎么的。当时苏夫人宁可被她弟媳拽掉一把头发,也要捂上杨夫人的嘴不让继续往外说。”
“就是,当时我在场也听到了,若非做贼心虚,苏夫人怕什么?”
穿书当天,清冷王爷非要她负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