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二叔夫妻去了老夫人那里如何狗咬狗,苏锦汐则趁此机会,借空间摸到他们屋里准备大收银子。
苏锦汐知道二婶补贴娘家的银子是有限的,大多都被她藏起来了。
扫了一眼,这屋内能藏的地方有限,而且她又要瞒着二叔,势必换成银票,占地小,更好藏一些。
然而,当她在屋里寻了个遍,也不过在柜子里发现一些散碎银子,银票一张也没找到。
抬眼看着那张雕花大床,只有这张床没有搜。
当下先找了床顶,没有收获。
又把床上的各处暗阁全找遍,也没有。
当她扫到床板底部时,不由睁大了双眼。
只见床板下铺满了银票,床底下的箱子里,满满当当的银元宝。
也是,每天铺床叠被都是丫鬟做的,二叔也就是晚上回来。他又不会掀开床铺检查。
苏锦汐意念一动,把这些统统收进空间。
还未离开,就听得院子里传来丫鬟和二婶说话的声音。
紧接着,苏锦汐听得重重的脚步声传来,在空间里往外一看,只见二婶眼睛红通通的,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
二夫人边捂着脸边骂,
“那个老不死的,她居然撺掇苏桓打老娘。等哪天我下药毒死她。”
“夫人,隔墙有耳,切莫乱说。”丫鬟忙低声劝告,抬头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发现没人,这才放下心来。
老夫人从没把夫人放在眼里过,若非夫人生了两个公子,只怕这日子还难熬。
“秋月,把床下的银票拿几张出来。若非那小贱人在苏桓面前给我上眼药,这么多年苏桓都相信我,今天若非你护着,只怕我头上都要见血了。”
二夫人感激的看着丫鬟,
“秋月,当初从娘家来的只剩你一个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内院许管事的儿子不错,你觉得他如何?若是愿意,我做主给你们把婚事办了。”
秋月眸光微闪,那许管事的儿子,长的还没她高呢。
个子矮不说,那双绿豆小眼,色、眯眯的总往姑娘家身上盯。
听说就那挫样儿,仗着许管事的势,在后院毁了几个小丫鬟。
那天她去厨房刚好遇到他来寻许管事,便想对她动手动脚,若非她是夫人身边的人,只怕就被他糟蹋了。
可怜她只是个丫鬟,哪有反抗的余地?
当下低眉顺眼道:
“奴婢全凭夫人做主。”
当年陪嫁来的有四个丫鬟,夫人为彰显她的大度,便做主抬了两人为姨娘,可惜两人福薄,没多久都死了。
她不傻,都看得明白。
所以后来夫人问她可想做老爷的姨娘,她都矢口否认,声称愿侍候夫人一辈子。
若她点头,说不定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秋月一层层掀开床上的被褥,当最后掀开床板时,惊得失手松开床板,“啪”的一声落了下去。
就如今天老爷打在夫人脸上的耳光那般响。
“怎么回事,毛毛躁躁的。”苏二夫人心里有气,不由埋怨道。
刚进十一月的天,外面滴水成冰,可秋月脸上汗如豆大直往下滚,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
“夫,夫,夫人,不见了,全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二夫人对镜往脸上抹着药膏,不以为意道。
“银,银子不见了。”秋月感觉浑身发冷。
这下面藏的银子和银票,除了夫人,只有自己和王嬷嬷知道。
“啪。”二夫人手里的药膏落在地上。
她慌乱的起身踉跄的跑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