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忙附和道,“是啊,只怕无人愿意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有人附和道,
“凡事当循序渐进,定王这提议着实让人感觉匪夷所思。太不靠谱了。”
“正是,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国库空虚也不是今年一年所致,听说今年渐城庄稼收成好,可适当提高些赋税。”
皇上眉心微皱。
他虽不喜大家的推诿之言,但他们说的也有些道理 。
重臣皆是家族势力庞大,朝中这些滑的泥鳅似的臣子中,想来不会有人愿意接下这个得罪众人风险的差事。
“父皇,都说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所以这些世家都是只为自己家族势力,而不关心国家之事。也助长了这些贪官污吏。”
墨晏宸沉声道,“朝中无人敢接,那就由皇子来查。毕竟这天下是我们墨家的天下。身为皇子,我们理当为父皇分忧。”
这话一出,几位皇子都脸色大变。
端王讪讪一笑道,
“定王,这,不说你这个提议不合理。即便合理,咱们兄弟也不方便插手此事啊。万一冤枉了哪位重臣,那可难以收场了。”
毕竟他们谁想将来继位,都得得到老臣的支持。
没道理现在先把人给得罪了。
靖王直接对皇上道,
“还请父皇恕罪,儿臣自知能力有限,只怕不能接下此事。”
皇上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这就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这点儿事都不敢接下,如何敢把管理一国之事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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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尚不知,就他这一冒头,直接被皇上从继承者中踢了出去。
看向康王和景王,皇上沉声道:
“你们呢?可有愿为朕分忧的?”
康王头低的像鹌鹑,嘴更像被缝上一般。
一向仁善不爱出风头的景王则诺诺开口,
“儿臣虽然能力不足,但若是为父皇分忧,儿臣也愿尽力一试。”
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等人面带讥笑的看了墨晏宸一眼。
就说一个在边疆带兵习惯了的直性子,如何能斗得过他们这些在京城官场浸淫多年之人?
他们早料到无人敢接这桩差事。
定王殿下这脸打的不知疼不疼?
听听,就连一向会讨皇上欢心的景王,也只表示尽力一试,可见是没打算接下的。
“既然无人敢接,那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斗胆接下此事。”
墨晏宸上前一步,眼神坚定的看着皇上道,
“请父皇给儿臣两千禁卫,一个月时间,必能让国库充裕,贪官污吏无所遁形。”
御书房霎时落针有声,众人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就说定王在边疆呆傻了,敢接此事只能证明他是个疯子。
皇上有些惊诧,
“晏宸愿接此事?”
“正是。儿臣从边疆回来途中,曾经过王大人所说庄稼今年丰收之地的渐城,那里今年是丰收了。”
“但听说那里已经连续三年饥荒,百姓全指着今年能吃顿饱饭。若按陶大人所说加重赋税,只会让百姓怨声载道,与朝廷离心。”
“在那些偏远地方,多的是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卖儿卖女度日。”
墨晏宸道,“可朝中那些蛀虫,贪下家财万贯,日日养尊处优,若不铲除,只怕我天圣国力日渐衰弱。”
“儿臣虽愚钝,但愿为父皇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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