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书院,定会声名扫地!
万幸!
负责抄录的书童,将抄写好的诗作,悬挂在了四方台上的长柱之上。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向上看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四方台的广场上,鸦雀无声。
此时,他们终于知道几位大儒会那么激动。
这首词,当之无愧的传世之作!
“徐惠姑娘,不愧是我长安城第一才女,如此才情,已傲立山之巅!”
“若非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将诗作写到这种地步!”
“今夜,果然是来对了,有幸见证又一传世之作的诞生,真是与有荣焉!”
……
当《水调歌头》出现的刹那,四方台上所有的诗作便都黯然失色。
一名才子兴冲冲的拿着自己刚刚创作完的《飞雪》,准备交到评审面前时,看到了这首《水调歌头》,看了一遍后,顿时停住了脚步,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写的。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芦花都不见。”
珠玉在前,这又怎能拿得出手?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这呕心沥血之作,团吧团吧扔掉了。
此时,李承乾几人已经距离四方台挺远了,可是依旧能够听到身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惊呼声。
徐惠知道,那定然是被李承乾的诗作所震惊。
他眼神爱慕的看向李承乾,对于他的才情,简直佩服到了骨子里。
每一篇传世之作,都是信手拈来般随意。
如此文采,便是坐在四方台上的那些评审,也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先是《青玉案——元夕》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又是今天《水调歌头》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其中随意拿出一句,都是她穷极一生,也写不出来的。
察觉到徐惠那崇拜的眼神,李承乾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说道:“惠儿不必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徐惠随即想到李承乾的条件,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娇羞道:“公子,你坏,又打趣奴家!”
“嘿嘿,男人越坏,女人越爱。”
几人正往回走,准备回宫,这时迎面却又碰上了几个公子哥。
其中一个指着徐惠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就说徐惠真的来了。”
“还真让你小子说对了。”
“听闻徐惠成亲之日被人抢走,想来便是这个小白脸了?”
“哼,模样但是俊俏,不过,俊俏有个屁用,能当饭吃?”
“说来是怪了,温兄当时被抢亲,为何事后对那事儿绝口不提?”
“切,丢人呗,若是换做你,你能成天将这事儿挂在嘴边?”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此奇耻大辱,怎么温兄却丝毫没有报复的意思,莫非……”
说这话的人看了眼李承乾,众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显然他觉得李承乾的背景不简单。
再加上最近闹得十分凶的,那刑部郎中黄牛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众人也是一阵心虚。
有一人却是神色自若,大咧咧道:“我说你们至于么,如此草木皆兵,没事儿别自己吓自己。”
“你们也不想想,那徐惠,虽然有几分才学,可到底是普通寻常人家的女儿,就她那阶层,能碰到什么权贵?”
“我父亲早已经将当日抢亲一事的隐秘打听到了,将徐惠从温兄手中抢走的,根本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