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我在冒犯你么?”
肖元元慢慢解释道:“我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上次你跟苏兄找我那次,我就听着你跟苏兄两人的话很奇怪,当时没明白!
后来陛下跟我说,你对我有意思,我才明白了过来!
不过这没关系呀!你只是喜欢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我们把话说清楚,这事儿就过去了呀!
我是拿你当朋友,我是无所谓的……
呃……你要是觉得别扭,那……咱们以后少来往也行——
反正,杨兄若是跟我在一起不舒服……我也是能理解的杨兄的!
只是——”
肖元元顿了顿,杨玄感问道:“只是什么?”
肖元元慢吞吞地道:“上次约好和咱们三人一起喝酒的,怕是不能成行了!”
杨玄感苦笑了一声,道:“你都有孕了,还喝什么酒!”
肖元元笑了笑,道:“生了孩子就可以喝了呀,用不了多久的!”
杨玄感的心头松了松,抬头打量了一下这如意楼,问道:“你这如意楼是准备重新开业么?”
肖元元回道:“为了看花灯,临时派人过打扫了一下。”
杨玄感点了点头,道:“重新开门吧,京中有不少人惦记着你家这一口呢!
这如意楼关门之后,京中也开了几家酒楼,可是味道总是差上一截!”
肖元元无奈道:“我手上没有得用的人呀,萧珏在洛阳呢!你难道要让我一个孕妇亲自下厨炒菜么?”
杨玄感回道:“也是,那算了!”
肖元元沉默了一会儿,犹豫了好久,才问道:“杨兄,其实这些天我也有些担心你,你府上还好么?”
肖元元当然不是想问杨玄感的近况,关于杨素的死,杨广曾与她提到过,因忧心前程,杨素病中不肯吃药,直至病死。
尽管这么问不妥当,肖元元还是担心杨玄感和朝廷之间有了无解的仇怨。
杨玄感敛下眉眼,道:“父亲是家中柱梁,他虽倒了,自有我去撑上。
眼下虽有些困顿,但问题不大,我自会处理。”
肖元元赶紧道:“府上若有什么难处,你可直接与我说!
别得不说,我是有些小钱的,你要是用钱可以找我!”
杨玄感被逗笑了,说道:“我府上的家底还算厚,缺钱倒不至于。”
肖元元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玉骨为肌沉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