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笑着说道,“有一战之力的顶天不过三百人,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一条心,战力还得打折扣。”
“那些雁荡山的家属,遇到袭山,可能还能够帮忙上阵。”
“那些从胡家庄上去的那些人,恐怕只会扯后腿。”
他看向小虎和大牛,“你们二人轮流查探消息。”
“其他人轮流休息和警戒。”
“刚刚咱们的动静,雁荡山上的人一定知道了。”
“若是他们杀下来,人多收割一波就退。”
“人少就直接干死!”
众人听了之后,齐齐喝道,“是,风哥/队长。”
“那三个俘虏如何了?”唐风随意地问道。
三人相视一眼,笑了起来,“不小心噶掉了。”
唐风忍不住摇头,真是可惜了,又没了三个矿工。
与此同时,雁荡山上的胡天志已经得到手下的汇报。
之前被唐风等人打散的匪寇,有几个偷偷从小路爬上山去,此刻一脸忐忑地跪在胡天志跟前。
“舵把头,山脚下来了棘手的点子。”
坐在聚义厅首座的胡天志,看上去莫约四十来岁。
身形匀称,肌肉结实,皮肤呈现古铜色,面相有着几分儒雅。
此时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在生闷气。
刚刚胡家庄来的小祖宗,又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和下面的人吵了起来。
要不是念及老爷当年的救命之恩,他都想把这些个不是东西的小祖宗赶下山去。
真特么太不是东西了。
好歹这里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土匪窝,这些小祖宗一个个都特么鼻孔朝天。
看不起雁荡山的兄弟,却还要在这里吆五喝六。
这特么都是什么毛病。
你们特么是逃命,心里没有一点笔数吗……
此刻听到手下来禀,他一脸阴沉地看了过去。
跟着手下进来的那个人,他略有印象。
是派去运送撞木,支援攻打胡家庄的人手。
那撞木可是让人费了九牛一虎之力,才弄了出来。
只不过他此刻却是一身血迹,狼狈不堪地跑回山里,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向逃回来的那人,冷声问道,“你们不是搬运撞木去胡家庄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还一身血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舵把头,没了,支援队没了!”跪在地上的逃兵,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没了?给劳资说明白点。”
胡天志看到哭哭啼啼地山匪,心中就一阵烦躁,忍不住高声喝道。
山匪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舵把头,我们一行人搬运撞木到狗头山的时候。”
“冲出来了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勇猛异常的高手。”
“他们手里有一种威力很大,射程比弓箭还远,可以接连射出箭矢的弩弓。”
“十几个人,就打得我们两百来人四散奔逃。”
“我们好不容易逃回雁荡山,可那几个狗日的阴魂不散。”
“竟然在咱们的山脚下堵了咱们,真的是猖狂无比。”
说到这里,他想到了什么,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对了,舵把头,胡兴达被一个手持巨斧的壮汉给砍死了。”
“那壮汉,还把胡兴达胡大哥的脑袋割下来,挂在树枝上……”
听了山匪的描述,胡天志气得脸色铁青。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唐家寨的乡勇队,竟然如此勇猛。
如今来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挑衅。
真是欺负我雁荡山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