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吵醒,睫毛抖动着张开的那一双,经过一夜滋润后还带着慵懒风情的双眸,看的奕巴心里又是一动。
“醒了?”
想起昨晚二人的疯狂, 青鸟垂下眼眸不好意思的道:“我出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只是她刚一起身,浑身又软的倒在了床榻上。
奕巴赶紧扶住她的纤腰,压抑着滑动的喉头道:“我也一起。”
二人穿上衣服走出门外,正听见那女人骂道:“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不但不能给奕巴下崽子,还一个人死霸着一个男人,你怎么不去死?”
奕巴拉着青鸟的手走到外面,舌根死死的抵着后槽牙,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紧盯着那破口大骂的女人,愤恨恶心样子仿佛要把那女人给撕吃了。
他是吃族人们饭菜长大的孩子,心里也曾一心为了整个高山族拼尽全力,可是,让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任人糟践,他还不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他做这一切的前提,是可以让他的女人可以生活的更好,而不是遭受她们的任意谩骂和欺辱。
骂人的女人名叫区丝,三十多岁的样子,长相不咋滴,除了四肢粗壮之外,黑脸蛋上一双吊狐狸眼,一张刻薄的嘴唇。区丝一连跟过两个男人,可惜都在狩猎中死去了,现在的大女儿已经十七岁成年了,二女儿也有十四岁。
现在的奕巴小队旗下有两千多名族人,其中差不多都是原来高山族的人,只有少数外族人编在族内,高山族本就男少女多,原来在吃食上有些入不敷出。
可是如今都在湖心岛上生活,人们填饱肚子是不愁了,可是湖心岛的规定女人和有劳动能力的老人同样要参加劳动。
从前在养尊处优时嫉妒青鸟的女人,现在更是因为她是奕巴的女人有不用劳动的特权,被人记恨上了。
特别是区丝,她昨天晚上本来想寻个机会,让自己的大女儿送给奕巴,可没想到一走进这里就听见二人在房间里弄出的动静,区丝气的心里咒骂青鸟了几百遍。
区丝的大女儿酥皮受到区丝的潜移默化,也是个鬼点子多的,她看到熄灭的火堆上熬药的石锅,就端起来喝了一口,没成想却苦的要死,气的她把药水倒的只剩下一些渣渣。
谁知道酥皮在半夜里拉起了肚子,这一拉就是好几次,拉的她浑身都虚脱了,酥皮一停下上工,区丝的工作就更多了,她没办法只能把怒火转接到青鸟身上,她巴不得赶紧让酥皮取代了青鸟。
奕巴多好呀!人年轻,身体强壮,在男人之中也是佼佼者,更是一个两千人小队的队长,关键是只要和他成了一家人,就可以不用干活了。
就是因为这,区丝以为奕巴又老早领队出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青鸟,所以才敢在奕巴家门口,肆无忌惮的破口大骂。
不过,千算万算区丝没想到奕巴竟然在家里,还亲耳听到了她对青鸟的辱骂,看见奕巴那双充斥着寒冰的双眼,区丝的脖子一缩,装的倒是可怜扒拉的。
“队长,我不是故意骂青鸟的,实在是她想害死我的女儿酥皮呀!酥皮躺在床上已经快不行了,你赶紧去看看。”区丝可怜兮兮的说着,伸手就想啦奕巴的手臂。
青鸟平时虽然不计较那些女人的指桑骂槐,可是对于自己的男人,她可是斤斤计较的很。
一
一把推开区丝伸出那双企图拉奕巴的狗爪子道:“离我男人远一点,你女儿要死不活的关我什么事?”对于青鸟的维护,奕巴心里高兴的很。
区丝看平时像小绵羊般的青鸟,这会儿像个护崽子的母鸡似的,心想还不是看奕巴在这给她撑腰,心里更愤恨了。
直接扭过头来对奕巴说道:“队长,青鸟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昨晚上弄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毒药,酥皮偷偷喝了两口,才病成这样子的,队长,你一定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