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
楼上婴儿房里,母子俩其乐融融,长安脱得精光,乖乖坐在浴桶里对着秦音笑,漂亮的像尊玉娃娃。
楼下,纪鸿洲一将女儿抱下楼,乐乐立马就扭得像条虫,根本不在父亲怀里多待。
纪鸿洲没办法,只得将她放下来,结果小家伙一着地,瞬间颠颠儿地往外跑。
他紧追在身后,一手揪住她衣领子。
“哪儿去?外头大太阳,不热死你?”
“啊!去,去!”
乐乐不依,扑腾着小手扭过身,抱住他一条小腿,哭哭唧唧撒娇。
纪鸿洲,“......”
没办法,他只得带她出去,还吆喝佣人拿把遮阳伞来。
结果到了庭院里,才发现遮阳伞根本派不上太大用途,乐乐从不乖乖待在伞下,他要举着伞追在她屁股后面跑。
好容易她安静下来,却是因为在草坪上发现一个蚂蚁窝,于是跪在地上,又是薅草又是刨土开始嚯嚯。
纪鸿洲都无语了。
他心虚地回身往楼上看了眼,紧接着蹲下身,凶巴巴地训斥女儿。
“一会儿你母亲骂人,都是你自找的。”
乐乐抬头看他,一双葡萄似的眼睛乌圆。
“骂!骂人。”
“骂你!”纪鸿洲哼笑,“跟我可没关系,就属你皮。”
乐乐呀呀叫起来,鹦鹉学舌一样。
“皮!你皮!”
纪鸿洲被逗笑,干脆盘膝坐在草地上,一手撑着伞罩在小丫头头顶,百无聊赖的教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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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叫父,亲。”
小丫头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手抓着几根杂草,咿呀学语:
“乐乐!”
纪鸿洲,“乐乐是你,听父亲的,叫父,亲。”
“富,富!”
“父,亲。”
“福气,福气!”
“是父亲...”
“福气!”小丫头眨眨眼,伸出一根短短的小手指,指着他,“福气!”
纪鸿洲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虽然这小家伙发音不标准,但却知道他是父亲。
他愉悦地笑了两声,顿时不再纠结发音的问题,一手将小丫头捞到腿上坐,耐着性子继续教。
“那母亲,母,亲。”
“姆姆!”乐乐大声叫。
“是母亲。”
小丫头昂起圆圆脸,眉头微拧噘起小嘴,咬字清晰的强调,声音比上一句还大。
“姆姆!!”
纪鸿洲,“......”
好么,看样子她觉得她自己才是对的,倒是他教的不对。
他气笑,抬手捏住小丫头肉嘟嘟的脸蛋儿:
“人不大,脾气不小!都告诉你是母亲,姆姆是什么东西?你给我改了听见没?”
“嗯~~!”
乐乐像头小倔驴,两手用力推开他掐在自己脸蛋儿上的手,一个猛扑推倒他。
她一双小手都摁在纪鸿洲脸上,以至于老父亲猝不及防,直接仰面躺倒在草坪上,手上还下意识护住怀里小人儿。
他吓一跳,皱眉瞪着眼要凶人。
然而话没等出口,小丫头便稳稳骑坐在他胸膛上,两只小手摁着他脸,噘着嘴嘟嘟囔囔叫唤。
“姆姆!打!”
纪鸿洲汗颜,气得鼻子差点儿歪了。
“反了天!你打哥哥就罢了,还要打老子?!看老子不教训你!”
他扬手就在小家伙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乐乐被打疼,明显愣了下。
纪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