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白灰色羽毛,红嘴,长尾的鸽子。
“饭桶,别看了,看了你也抓不到。”
那只鸽子是云老在昆仑山的好友赠送的,说是一种稀有的雪鸽,云老宝贝得不了,但是饭桶每次都妄想捕捉,那鸽子机灵,基本像钓鱼一样,逗着饭桶。
饭桶: “喵呜~可是看起来非常好吃的样子?”
“…………”
姜浔不打扰它的雅兴,侧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冬日的暖阳洋洋洒洒地落在屋内。
那光芒并不刺眼,而是带着一种独属于冬日的慵懒与惬意,像是给屋内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姜浔感受着这阳光带来的融融暖意,心中忽然觉得这样的好天气正适合出去走走。
她缓缓起身,披了件披风,来到窗边,伸手揉了揉黑猫的头道:“那你在这里多看看,说不定还能飞到你的嘴里。”
说罢,她走出了门,连续下了多天的雪,昨日停了雪后,便一直未下,药王谷仍旧被白茫茫的一片笼罩。
她先是去厨房找了点早餐,发现今日是肉包子,心情大好的抓了几个,边走边吃着,途经正院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砰!!”
“啪!什么东西!扶人都不会扶!”
姜浔停住了脚步,循声望去,就见大门前停着一辆豪华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鸦青色暗纹番花锦袍的男子,脸上红肿的看不清样貌,正在欺负迎接的侍女。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要是将本公子摔着了,你赔的起吗?”
看到这一幕的姜浔,快步走到门口,还未开口,那男子看见她,肿的如猪头的脸凑近仔细打量着:“啧,是你这个小妞儿,怎么,你也遭报应了,来这药王谷救命了?”
这一股轻浮味儿,姜浔总算回忆起这个欠揍穿得花里胡哨的男子是谁了。
“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满嘴喷粪,原来慕容公子你啊!”
“小婊砸,你竟然敢骂本公子,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无药可用!”
慕容尉迟凶狠的瞪着她:“我劝你现在最好给本公子道歉,或者伺候本公子一晚,把我弄的心里舒服了,说不定,你还能活下来!”
“呀!我好怕怕啊!”姜浔后退一步,做出害怕的动作:“慕容公子……我……”
“我看你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说罢,姜浔单手握拳,向前一打。
“啊!!”
慕容尉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打飞贴到马车上,掉落下来,被踢到的侍女立马爬起来,躲在姜浔身后。
慕容尉迟被侍卫扶起来,气愤的推开侍卫:“扶我干嘛!给我上啊!杀了这不知好歹的贱人!”
两名侍卫拔刀相向,却面露迟疑之色。方才那女子不过稍稍出手,尚未触及慕容尉迟之身。
他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隔空击飞,显然这女子身负不凡武艺。
慕容尉迟手捂着腹部,见侍卫呆立不动,怒喝道:“还愣着?本公子花钱雇你们,可不是让你们看戏的,快上!”
“得让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知道本公子可不是好惹的!”两名侍卫一咬牙,举刀朝着姜浔冲去。
然而,他们尚未靠近,一根木棍如蛟龙出海般横空袭来,直接将他们打翻在地。
“哼!谁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苍意欢身形如电,飞至姜浔身前,慕容千雪也不紧不慢地随后走出。
慕容尉迟瞧见慕容千雪,顿时来了底气,挺直腰杆道:“姐,就是这两个贱人,在酒楼把我刺伤了,你快把她们赶走,不,要废了她们!”
“哦?是吗?”
慕容千雪脸色一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