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是谁啊!汉克诺夫!听我这名字你也得知道,老子,就是个勇者,别的兽不敢干的事,我都敢干!”
尼莫老板突然一提我最开始和头儿以及其他哥们儿来这家酒馆的事情,这让刚刚经历了背叛的我心头莫名一紧,但,为了掩饰这种低落的情绪,我立刻就拿自己的名字做文章,和尼莫老板吹起牛来。
“挺……不好受的吧?汉克诺夫?”
刘枫这个时候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有些尴尬——尴尬到冷汗直出,让我丛将醉未醉的状态猛然惊醒的那种。
我向来就是个脑子不怎么灵活的兽,有时候甚至都听不出别的兽对自己不带脏字的辱骂,所以,我有点不太清楚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到底是喝醉酒胡说八道呢,还是另有所指呢?
标准答案,就是问问他这话到底是啥意思,但是,当着尼莫老板和那么多外兽的面,我真的有些说不出口。
随后,刘枫看着我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只见他那双幽蓝色的眼睛突然泛起了泪花。
“我,我明白……我明白的,你到底咋想的……”
“你……”
这个时候,我倒是听出了他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要让他闭嘴,不要扫我的兴,但这个时候,他接着说道。
“我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情,所以……所以很明白……你是个啥心情,要不然……咱,咱,咱,咱俩也不可能在这里见面了。”
他说罢,冲我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我大致能闻出来这是香草马林斯酒的味道,和我现在喝的蓝莓布李斯一样,都是烈酒,但这种酒的烈性程度却完全比不上蓝莓布李斯,更没有把盐巴丢进去溶解一圈后再喝的喝法。
只是,我不太喜欢这种酒的味道,因为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味——或许是酿造时加入的香草导致的?
“你呀,还能有兽捞你,我,我……■■的经历的那些,破,破事,那可不是被抓起来那么简单了,我以前可是……险些就掉脑袋了。”
刘枫的目光就像是个经历战争之后失去所有战友的老将一般,有些混浊和悲哀,但却仍然透露出一点自豪和豁达,这样的目光,在我们国内很多参加过战争的兽身上都能看到,而我也因此确信,他大概也是个有故事的兽。
一种“一点也不酷”的,想要安慰他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这么做,但最后,他自己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把自己的遭遇吐露了。
原来他和我差不多,都是年幼时就失去父母,后来又跟着那些酷酷的家伙在一起混的兽,只不过,他似乎比我更加自由也更幸福,毕竟他还有爷爷奶奶以及姐姐,以及那个被他当成挚友的,看起来就软趴趴的路杰,而且还能一直把学业坚持下去,光凭这些来看,这家伙真是幸福得不得了啊——即便现在他的爷爷奶奶以及姐姐都离他而去了,但我仍然是觉得他比起我还算是个蛮幸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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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听他自己说,他虽然没太多朋友但大家对他的态度都很敬畏,我嘛……且不说被那个神父老头一直当小孩子,就算是旭日港当地的居民们似乎大多都不太喜欢我的样子,因此,我也只能在“黑太阳帮”的同伴那里感受些许的青睐。
不过,现在一想起“黑太阳帮”的事情,尤其是头儿对我的真正看法,那种好不容易被酒歼灭的烦闷就又死灰复燃了,■■的,得再多喝点!
“老板,再给我俩一兽一杯‘彩桦树’!”
我拍案而起,对尼莫老板说道,随后刘枫也醉醺醺地站起来,和我勾肩搭背地说道。
“我还要‘蔻驰塔司令’,去冰的!对了,再上点下酒菜过来,肚子里全是……酒,没有别的东西……有点饿。”
“